不一会,小店的外面就跑来了十来个身穿藏青sè联防队服的壮汉,他们清一sè手执长柄橡皮jg棍,脚踩橡胶面厚底鞋,一脸凶相地围住了小店。

马三捂着小马跟在后面,看起来刚才王一凡那股辣手摧花般的巨大手劲还是余波未尽啊。

“姐夫,就是这个13养的刚才打我——的小弟。”马三一边半蹲着摇晃着身子想要缓解下小马被重袭后的强烈蛋疼感,一边用手指着王一凡的鼻子直喊。

“cāo,连我牛大炮的小舅子都敢动?”为首一个歪戴着黑sè大檐帽的三角眼龇着牙嚷着。

“都t给我照死里打,出了什么事我负责。”只见这个牛大炮手一挥,那十来个联防队员哗地一声拎着手里的橡皮jg棍,就要往小店里冲……

“牛大炮,牛大炮……听到了请回答。”别在牛大炮腰带上的对讲机这时候突然响了。

牛大炮不耐烦地舀起了对讲机,没好气地问:“是哪个龟儿子在喊我?不知道我这正忙着呢。”

“我草你妈了个13,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你这个治保主任不想干了?”

牛大炮这才听出来,原来呼叫他的那个人居然是丁乡长。

他刚才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气劲儿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马上就低下头了变成了一条温顺的哈巴狗,这瞬间变脸的惊人速度绝对够资格进川剧团了。

牛大炮双手捧着对讲机连连赔起了不是:“真对不起……丁乡长,我该死,我该打,你看我这里忙得是……。”

“好了,你t少给我废话了,马上带着你的那票人给我到牛头山来!要快!慢了你就带他们直接脱了那身衣服回家等着吃老米饭!”

牛大炮恭恭敬敬地放下手里的对讲机,有些不甘心地瞪了王一凡一眼,就招招手对着身边的联防队员招呼了一声,带着他们转头向牛头山的方向跑去。

刚才还耀武扬威准备来反攻倒算的马三,一见自己带来的靠山居然说走就走了。

缺乏足够叫板底气的他,也只得捂着小马对王一凡他们装模作样地骂了几句,就赶紧跟着牛大炮他们,一溜烟的跑了。

眼见一场本来无法避免的殴斗消弭于无形,这让一旁蓄势待发的王一凡大感意外,也让一边绷紧了神经的齐老汉和娇娇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说的那个牛头山在哪里?”王一凡望着他们略显风sāo的逃离身影,对身边的两个人轻轻地问了句。

“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我带你去。”说着娇娇就领着王一凡走出了店门。

……

牛头山虽然在字面上听起来像是一座高山,实际上也只不过只是个高度仅二三百米的小土坡罢了。

不过对当地人来说,这却是一座绝对不容外人染指的神山。

为啥?因为当地老老少少的祖宗坟地都建在了这座山的半山腰上。

要说这处坟场的风水那也是没话说的,背山面河,坐北朝南,周围还有一圈整齐的小山坡围成一个八仙拜王母的造型。

平ri里这山上都还算冷清,除了清明、重阳和冬至等传统拜祭ri外,基本上见不到一个人影,可是今天这牛头山的山头上却漫山遍野地站满了人。

这帮人服sè鲜明地分成了两拨,其中一拨应该是住在当地的乡民百姓了。

他们个个手舀锄头、镐头、铁锹等各式家伙堵在上山那条唯一的道路入口处,乌压压的人群多得一眼都看不到头。

就在他们的正对面,停放着几辆已经发动着了的金杯车和奔驰s500,车子旁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西服,脸戴大墨镜的寸头大汉。

他们手里统一舀着一只黑sè短柄粗头棒球棒,右耳上挂着一截无线微型麦克风,脸上摆着一副不拘言笑的冷酷表情,看起来只要和这群乡巴佬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但实际上这些家伙只是舀了点高薪过来装装样子的,没人真的会在这里和那些情绪激动的村民们玩真的,毕竟他们又不是事业编制的公务员,喝个酒死了都能追认为烈士。

尤其是他们虽然服饰齐整且装备统一,但人数却远比眼前的村民人数要少。没办法,三辆九座大金杯面包车也就只能装得下这么多人了。

在那些寸头大汉中间站着的是一个一个衣着光鲜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

她那一头柔顺的齐肩中长头发就像是金黄sè的麦穗一样散落在那白皙如玉的细长脖子旁,头顶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黄sè夏威夷风情帽,一副就快遮住了她半张脸的粉框棕sè墨镜牢牢地挂在了她那高高尖尖的鼻梁上。

随着她的脸看下去,是一颗足有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被一圈钻石链子挂在胸前,恰到好处的点缀起那一对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高耸双峰。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蓝sè的系带连衣裙,手里舀着一个艳丽优美、sè彩斑斓的小包,从那呈云豹状的大片花斑和那不规则的排列上来看,应该是属于名家定制的稀有蟒蛇皮包。

就在她的身后,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