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塔克斯,美国人,哈佛商学院金融与国际关系研究双硕士学位,现任黑cháo投资集团总裁兼ceo,擅长壳公司运作和资产重组的各种活动,业内称他是坐在门口的野蛮人。老大,这个家伙,简直比周扒皮还吃人不吐骨头啊……”

楚耀蓝从面前的一部联网电脑里,很快就查出黑cháo集团的一系列资料來,旁边的几个人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想不到以往镇定沉着的秦澜,居然也会病急乱投医的找上这个家伙?”王一凡的心里暗自想着。

狩猎山庄的初次相逢、温暖家中的激情时刻,还有东关酒店里那段回味悠长的旖旎时光犹自历历在目。

一想起了这些,之前对秦澜见死不救的一丝淡淡怨恨,此刻却在王一凡的心中,化为了无限的思念和理解。

一阵脚步声远远的传了过來,李孝一领着匆匆赶到的阿浪走了过來。

“一凡,到底怎么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要动用这么大一笔资金,到底是什么事?”阿浪的神sè显得有些焦急,因为王一凡方才在电话里说得实在是太骇人了。

他居然要动用电影公司目前的所有流动资金,那可是整整七个亿啊!这几乎是电影公司目前所有的家底了。

王一凡咬了咬嘴唇,还是沉声回答道:“阿浪,我不想隐瞒你,这笔钱,我打算用來帮助秦澜的图兰集团度过难关……”

“什么?你是疯了……”阿浪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王一凡,嚅嚅道:“你要以德报怨我沒意见,可是这电影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全部拿來救秦澜,先不说这到底是个无底洞还是陷阱什么的,单说这个决定,你问过侯大小姐沒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王一凡坦然回答道:“之前我差点站不起來的那段时间,是侯家的无私帮助,才让我重新有了今天的风光。我王一凡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饮水思源,侯家对我的恩情我沒齿难忘,但今天的事情,我沒有办法……”

一旁的楚耀蓝还在仔细调查着黑cháo公司的详细资料,他指着电脑屏幕喊道:“你们快看,黑cháo公司过往的记录可谓是劣迹斑斑!他们先是以上市为诱惑,吸引华夏内地的公司聘请他们为主承销商,赚取巨额的承销费用,然后再耍手段将该公司搞垮……”

“你再查详细一点,我需要更加详细的资料……”王一凡命令道。

“它们故意在上市前给公司的财务和其他情况埋下地雷,等待上市后再恶意分仓做空该公司的股价,之后借托市之名借给上市公司巨额借款,然后继续做空,直到该公司资不抵债后,它们就以债权人的身份整体吃下该公司,几番分拆甩卖后,大赚一笔闪人……”

周围的几个人看了之后,脸sè不由得全都凝重起來。

阿浪平静地望着王一凡,轻声问道:“一凡,你这次可要想好了,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即便是帮得好了,也只不过是让图兰集团暂时度过难关而已。如果帮得不好,那我们两家公司,就全完了……”

“阿浪,这件事情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如果我对秦澜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话,你觉得这样的王一凡,还是那个你们眼中重情重义的男人么?”

“你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阿浪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值得么?”王一凡一跟着苦笑一声。之前在那个小面馆里,秦澜也曾经对他这么说过。

为了慕容婉儿,他不惜丢下已经拥有的一切和她携手私奔。

今天同样是为了秦澜,他又要继续将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出來的一切尽数赌上。

值不值得的这个答案沒人能告诉王一凡,但他还是坚定不移地下了决定。

眼见他的心意已决,阿浪只得摸出电话,打给了还在ar留守的权叔。

一番仔细讲述之后,他挂了电话走上前來:“我刚刚和ar联系过了,侯大小姐已经基本同意了,不过她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王一凡疑惑的问。

阿浪笑道:“她会派一个人过來全力协助你,这个人,可是你的老熟人了……”

“难道是权叔要亲自过來?”王一凡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來:“那正好,我可以顺便带他在江东市里走走,只怕现在这个江东市,他已经完全认不出來了……”

阿浪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回答:“不是权叔,而是我们ar的新赌神叶秋。忘了告诉你,他不但在赌桌上无人能敌、大杀四方,说到这种金融市场里的大对决,他也是个行家里手……”

“哦?”王一凡有些意外的笑了笑。

之前叶秋在豪华赌船上显露出來的那份淡定和从容,让他见识到了一代年轻赌神的魄力和雄心。

不过要是把他的形象转换成一个叱咤金融市场的大鳄,王一凡一时间倒是很难适应。

“你不了解他……”阿浪继续解释道:“叶秋不仅赌技高超,更是伊顿公学金融系的高材生。之前在90年代,由索罗斯掀起的东南亚金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