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开始了。

嗯……我更正一下,与其说是纠缠,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缠着我不放。

怎麽说呢?应该说,我们古家和傅家本来是x1血鬼族在台湾的两只重要血脉,但不是有血海深仇的那种,只是单纯姓氏不同而已,一南一北,各居其所,有时还会来个通婚联姻,各过各的生活好生安逸、其乐融融。

直到我和傅安培我们父亲这一代。

这件事大概要回溯到八百多年前,我们父亲都还是个小p孩,而那时x1血鬼族还有共通的x1血鬼学校,而这两个p孩都还在里头念书的时候。

据说那时候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让这两个长的b大且刚结婚的p孩从感情甚好的两家王储,变成了走在路上相见不相认、甚而笃定会从此不相往来的生si仇敌。

但到底那件严重的事情是什麽?我是不知道,我父亲不愿意提我也不敢问,你也知道我跟我父亲的关系,他不想说的事情我还是什麽都不要问b较好,以免随时被摔上墙或是被抛上天,总之我不想瞬间失重而被扔飞向堡内各种地方。

所以总之我是不知道的。

但我知道的是,後来再过了几百年,也就是两个小p孩终於长成了我和傅安培的父亲,而换成我和傅安培这两个p孩都要去x1血鬼学校念书的时候,我的灾难就开始了。

我明明就不认识那个傅安培,要结仇也是他爸跟我爸结仇,这莫名其妙的小子成天跟在我後头暗算我是哪招?

要说,x1血鬼学校的读书期间很长,因为要念的知识非常多,si活不拖至少就得念个一百年,而这小子只小我两岁,b我晚两岁进学校,所以白话点来说,就是这个只小我两岁的无聊小子,就莫名其妙在学校里整了我九十八年。

对,整整九十八年。

虽然基本上来说,他整我的方式都很无聊,无聊到我可以一眼望穿,b如在我回家的路上设陷阱、或者在我ch0u屉里黏口香糖、甚或是把我的椅子拔掉一只脚再装得若无其事塞回去想害我跌倒……

这种p孩的伎俩,用来整一只王族x1血鬼?

那个,我想要偶尔佛心大开装个中计让他自我满足一下都很困难。

路上设陷阱我不会飞回家吗?在ch0u屉黏口香糖我的感官那麽敏锐会看不到吗?拔掉我椅子的椅脚我手一0它就倒了好吗?

真是。

总之那九十八年的求学生活,是让我对傅安培这个无聊人士敬谢不敏。

十五天前,那时我搭着杜善威的车要出境,天边见到一个飞翔的白影,我那时就真心期盼不是这家伙在我试炼期间又眼巴巴地跑来蹭热度。

但人生总是这样的,天不从人愿,这家伙纠缠了我几百年,又知道我试炼没过的话可能会灰飞烟灭,我是不该期待他在这终於可以一偿宿愿的风口上,不会想要cha上一脚,证明把古哲聪g掉的这个结果,也有他傅安培一份。

总归三个字来说,就是个神经病。

「你们要去弄血对不对?」这会,眼见我和边孚急急下楼,傅安培这浑小子跟着我们跟的可勤劳,「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不要客气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热切地说。

帮忙?亏他说的出口。

我回过头,抵住他就要跟我们搭上公车的额头,「不用了,你滚回你的傅家就好。」

他一脸真诚,「我是真的很想帮忙啊。」

我眉毛一挑,手一探,直接探进他怀里掏出一把药草,「那这是什麽?」

他乾乾一笑。

那是什麽?那是诱使x1血鬼无法控制yuwangx1人血的某种毒草,叫魔鬼子,辛苦这小子了,这种草近年在台湾几乎绝迹,如果要弄到,还得花费七七十四十九个小时,认真恳切的好好去种呢。

这小子这麽晚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然不用拖到第十五天,我看他第一天就该到了。

「再见,不,最好别见。」公车司机就要关上车门,我冷冷地对车外的傅安培说。

但公车还没来得及开远──

「古哲聪,我这次一定要弄si你!」

傅安培忿忿的嘶吼声远远传来。

我翻了个白眼。

好目标、好好加油。在摇晃的车子里,嘴角一ch0u,我对他寄予深深的祝福。

4-2

「又被禁了吗?」一进网咖,登入我和边孚好不容易成立的网拍帐号,我们看着我们两又被下架的商品,不约而同露出悲愤的表情。

那个,不能直接跟人类说要血,那上网买血,也不可以吗?

我们是这样想的,就直接写我是x1血鬼反正人类看来肯定是某种玩笑,然後在商品页面上打上我们的需求,摆明要徵人类的一滴血,而且开了很高的价格反正我们家能印的钱多的是,希望这样可以x1引群众主动弄血给我们。

但没想到……

这徵求文不知道出了什麽问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