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应闻隽就觉得不妥,倒像是他盼着同赵旻天长地久似的。

赵旻揶揄他:“哦,我问的是宋稷,你想哪里去了,宋稷可只大我一岁。”

应闻隽吃瘪,懒得搭理赵旻,干脆书一扔,放下床帐躲进去了。外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赵旻从桶中跨出,拿干布巾在身上胡乱擦上两下,便掀开床帐,也跟着钻进去。

赵芸生意做得大,宅子是从位前朝官员手里买来的,只通了电,盥洗室与厨房通了水管以作便利,其他陈设一律保持原样。

拔步床的帐子往下一放,便显得里头暗,外头亮,赵旻人高马大,钻进来后挡住外头大部分亮光,把应闻隽完全给拢纳住了。见对方一脸不情愿,赵旻笑着抓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调侃道:“干什么呀,每次都这副表情,跟要上刑场一样,同我做这事儿就这样让你不痛快?”

应闻隽终于问出忍了许久的一句话。

“不是……你到底要不要脸,有没有廉耻心,我是你舅的人也就算了,就算没这层关系,我还是你表哥,你同自己表哥通奸,怎就毫无心理负担?”

每次在床上,只要一想到赵旻是自己表弟,应闻隽心中就不舒服。

赵旻吱哇乱叫起来:“怎就没有心理负担了,人家也挣扎了好一阵呢!”挣扎过后的结果就是,表哥又如何,就算是亲哥,只要他想,都能照奸不误,表哥更好,比起亲哥,关系还远些。

“只要不怀孕就行……”

他伸手撕开应闻隽的衣裳,一手朝下摸,喘息声粗了起来。应闻隽见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只好顶着那副被逼迫的脸,不情不愿地将腿打开了,眼睁睁瞧着赵旻把头埋了下去,继而下身一热,他那里又被赵旻“吃”了进去,应闻隽也跟着喘息,受不了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好亲的。”

赵旻含着他的逼说话:“反正我喜欢的很。”

应闻隽被刺激的不轻,下面又热又麻,五指猛地攥住软枕,不肯呻吟出声叫赵旻得意。

赵旻见状,正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就非得叫应闻隽承认喜欢同他做这事不可,然而下一刻,外头房门被人敲响,冯义的声音在外响起:“闻隽,你睡了吗,有些话,我想了想,还是要同你说明白的。”

应闻隽刚要拒绝,赵旻的舌头猛地往里一伸,带钩子似的,刮弄着里面的软肉,一下就把应闻隽制住了,他那要撩开床帐的手随着赵旻的动作忽的变了方向,继而捂住自己的嘴,怕冯义听出异样。

趁着他失防的功夫,赵旻越俎代庖,学着应闻隽平时说话的样子,冲外面喊道:“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