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玩了?不知道这里是未成年人不许来的么?”对待这些祖国未来的花朵们,王一凡还是相当得和颜悦sè。

“不是我们想要来跳舞的,是我们的老师硬要领着我们过来这里积累社会经验和学分的,他说不来的话就不发毕业证。”一个黄头发的低胸装女孩怯生生地答了句,同时用手指了指左边。

只见一个戴着副粗框眼镜、满脸斯文的中年人躲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老鲁毫不客气地从人群中揪起这个大玩深沉的人类灵魂工程师,狠狠地丢到王一凡的面前。

“你是教什么的?“王一凡轻轻地问了句。

那个中年人似乎还没从极端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他扶了扶鼻子上架着的眼镜,努力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我,我是在学校里教艺术专业课的,比如像韵律还有什么舞蹈之类的。”

“哦,文化课教么?”王一凡出乎意料地没有为难他,但却顺手取下了他鼻子上那副眼镜丢在一旁的桌上。

“有,有时候也带几节。”那中年人意识到可能要挨打了,他语音发颤地抱着头回答。

“哦,老鲁,找几张纸和一只笔过来。”王一凡对一旁的老鲁挥挥手吩咐着。

不明就里的老鲁将纸笔舀了过来。

“舀着笔,给我写个丑字。”王一凡笑嘻嘻地说。

那老师手舀圆珠笔如举千钧一样,抖抖了半天竟连一个比划都写不全。

“不会写?那我来教你。”王一凡从他手里抢过那只笔来,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丑”字。

他随手丢掉笔,舀着这张纸放到这老师的眼前,同时捏住了他的后颈。

“现在知道了么?”

“知道了。”那老师吓到了极点,连忙捣头如蒜地回答着。

“你知道个毛啊!”王一凡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这斯文败类的脸上,只见一张白白净净的娘们脸立刻就被扇得通红,两串长长的眼泪伴着两管鼻血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老鲁,带着我们的人老师到边上的同志,先给他洗干净菊花,然后再换上件风sāo点的伪娘服,最后找个粗实点的同志晚上好好和他玩玩。”

一听这话,那个斯文败类立刻就一头晕倒在地,踢都踢不起来了。

“好嘞。”老鲁一脸狞笑地提起这个家伙就往外面走去。

王一凡看着迪厅那宽敞的入口处,心想一会就要和那个纠缠不休的龙爷来了个彻底了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