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了一下那样,王晴晴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一遍心里念念有词“磕到了……磕到了。”

然后看着苏执聿和方时恩,王晴晴抬起来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手拉拉链的手势。

“一定一定,我知道,保密!”王晴晴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朝他们挥手。

苏执聿站在那里看到王晴晴一路小跑,两条腿在裙子里很快交错,都没等跑到单元楼门里,她就已经掏出来手机,看起来神情亢奋,像不知道是在和谁分享。

回到家里,苏执聿在厨房热豆浆,又起锅煎蛋的时候,听到在餐桌上等着的方时恩不断地打起来喷嚏。

苏执聿重重将盛着油条和煎蛋的碟子往他脸前一放,“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活该!?”

苏执聿将方时恩的豆浆也没收,冲了一杯感冒冲剂放到了他盘子旁边。

方时恩这时候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在苏执聿看起来已经俨然忍耐到极限的脸色下,不得不又偃旗息鼓,挺直了的腰杆又软了下来。

“还不因为你……跟别的女人……说笑…不回家……”

苏执聿没听清他嘀嘀咕咕什么,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忍耐的必要:“一开始让你起来遛狗你不愿意起床,又看见我跟同事打招呼也要下来凑热闹,这就算了,你不长脑子吗,你穿这身睡一衣下去,你自己身体什么样子,你不知道是不是?”

方时恩没有回嘴,身体开始感觉不舒服,饭吃到最后犯困,以为是感冒药在起作用。

结果没想到半夜方时恩就起了烧,苏执聿半夜三更又去找退烧药,给他喂下去,凉毛巾盖脑袋盖了几个小时,方时恩的烧才算是退下。

腊月二十八下午,睡了一夜,上午起来吃个饭,又睡了一个下午的方时恩醒来,感觉自己已经痊愈,精神恢复,希望苏执聿能带自己出去吃。

苏执聿为了照顾他的饮食,带他去了一家口味偏清淡的餐馆,方时恩吃得很不尽兴,回去的路上还不高兴地又坐回车后排。

苏执聿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面色如常地开车,在一个将近七十秒的红绿灯路口,苏执聿停下来车时,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根烟,点了一下却发现没打着火,这时候前方响起来一声鸣笛,苏执聿一抬眼,手一滑,打火机掉了下来。

这时候一只细白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捡起来他腿上的打火机,动作很熟练地打着火,往他嘴里叼着的烟上。

苏执聿转头看到方时恩整个人距离自己座椅极近,一只手绕过来,另一只手像一只小猴子一样紧紧扒着他的座椅后背。

苏执聿吸了一口烟,烟味在汽车里散开,他将车窗打下来。

但是方时恩还是像被呛到了一样,咳嗽起来。

其实苏执聿并不是没有察觉,从来到燕塘市之后,方时恩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好,之前费心勾引自己的时候约自己去公园散步,那样冷的天穿那样单薄,露出来光洁白皙的小腿给苏执聿看,第二天还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看到苏执聿似乎是想要掐烟,方时恩突然说道:“没关系,其实是我对烟味比较敏感,打开窗户就好了。”

苏执聿鲜少在人前抽烟,只有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瘾也不大。

“是吗?”苏执聿问。

方时恩点点头,不以为然:“习惯了,其实我姐姐之前也烟瘾很大。”

话音落下,苏执聿夹着烟的手一顿,下一秒,苏执聿把烟按灭,丢到了车上的一个纸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