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哭起来。

“小师妹,你怎么哭了啊?!”莫枫在屋里喊道。

吕仙姑擦了擦眼泪,说:“我只是感叹生不逢时、报国无门,空有一腔热血,爷爷当年为国家战死沙场,我却在浑浑噩噩中蹉跎了一生。”

莫枫安慰道:“小师妹,你不必难过,虽然我们都老了,但凌云壮志永不褪色,总有一天,我们会绽放出光芒,就像天上的流星一般璀璨。”

吕仙姑抬头仰望夜空,果然看到了一颗流星。

“流星,是流星!”吕仙姑大声叫喊道,“师兄,你真是太神奇了,说流星流星就到!”

莫枫大笑了几声,说:“流星虽然短暂,却能发光发热,照亮漆黑的夜空。人活一辈子,追求的不是安安稳稳,而是绽放的一瞬间。我们应该打破世俗的禁锢,活出真我的风采,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吕仙姑望着漆黑的夜空,陷入深沉的思索中。

莫枫在屋里说道:“小师妹,我们很快就要迎来巅峰时刻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吕仙姑笑了笑,说:“我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三天过去了,莫枫依然在屋里熔炼刀剑,吕仙姑就坚守在门口,不敢离开半步。

吕仙姑对屋里的情况完全不了解,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便关切地问道:“师兄,你熔炼得怎么样了?”

莫枫在屋里说道:“非常顺利,刀剑与宝物正在缓缓融合。”

“好,好,那就好,”吕仙姑总算放心了。

莫枫说:“对了,我看那个小木偶很有灵性,就把他扔到火炉里熔炼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说啥?”吕仙姑惊诧道,“你把独臂阿童木扔到火炉里熔炼了?”

莫枫说:“是啊,熔炼那只小木偶,我造出的刀剑会更有灵性。”

“你……你这个笨蛋!”吕仙姑气得七窍生烟,一脚把房门踹开了,冲着莫枫吼道,“只有独臂阿童木能找到八弘一宇塔,你干嘛要把他扔到火炉里熔炼啊?!”

莫枫见吕仙姑闯进来了,当即大惊失色,慌乱不知所措。

“你赶快出去,把房门关上!”莫枫扯着嗓门喊道,“一旦屋里飘进污秽之气,刀剑就会彻底报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吕仙姑便转身出了门,把房门关上了。

莫枫在屋里说道:“小师妹,你太冲动了,我又不是故意要熔炼独臂阿童木,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吕仙姑气冲冲地说:“就算你想熔炼独臂阿童木,至少也要跟我打个招呼啊。”

莫枫笑呵呵地说:“我也是好奇嘛,想试一试效果。”

吕仙姑气恼地说:“我们若想找到屠魔勇士和八弘一宇塔,就必须依靠独臂阿童木的帮助,你把这只小木偶熔炼了,我们还怎么降妖除魔啊?”

“放心吧,小师妹,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莫枫得意洋洋地说。

吕仙姑用轻蔑的语气说:“你这人真是古怪,干了蠢事还沾沾自喜。”

莫枫大笑了几声,说:“小师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独臂阿童木正在跟刀剑融为一体。”

“真的吗?”吕仙姑惊讶地问。

“当然是真的,”莫枫信心满满地说,“这一次,我要施展浑身解数,熔炼史上最强大的兵器。”

天晚上,吕仙姑坐在门口,正昏昏欲睡时,莫枫在屋里喊道:“小师妹,你睡着了吗?”

吕仙姑揉了揉太阳穴,说:“还没有呢,我现在很清醒。”

莫枫说:“我实在困得不行,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吕仙姑说:“行,行,你负责找话题。”

莫枫说:“听说你爷爷曾经跟八弘庵交战过,是真的吗?”

吕仙姑说:“三战期间,八弘庵是霓虹国陆军大元帅,声威和名望响彻全球,号称名将之花、不败军神,我爷爷还没有资格跟他交战。”

莫枫问:“那跟你爷爷交战的是谁?”

吕仙姑说:“他叫流川旬,只是一员少将,但心肠非常残忍,有生吞人胆的习惯。”

“真是丧心病狂啊,”莫枫感慨地说。

吕仙姑说:“这禽兽只吞英雄好汉的胆,一般人他还瞧不上眼。”

莫枫问:“他怎么没吞你爷爷的胆呢?”

吕仙姑说:“我爷爷的胆比砂锅还大,流川旬根本吞不下去,后来,他把这枚虎胆泡在雄黄酒里,献给了八弘庵。”

莫枫说:“你爷爷当年也是一条好汉,只可惜下场太过凄惨。”

吕仙姑说:“当然了,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爷爷,他在林海雪原作战,击毙了无数敌军。敌人把他团团包围时,身边的战友都壮烈牺牲了。爷爷就拿起一把枪,射杀了好几个敌人,等子弹打光了,他就拿起大刀,朝敌人的头上砍去,子弹纷纷打来,爷爷的身体已变成马蜂窝,但他仍然没有倒下,就在英勇就义以前,他还用胳膊拧死了两个敌人。”

“厉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