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大声问道:“王先生,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认输,并乖乖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同时拿出一个亿过來作为补偿,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情沒发生过。”

“项老大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王一凡冷笑着讽刺道:“不过现在我们胜负未分,最终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好,有种!”项文盛y沉着脸,对着场内的朱铁掌喊道:“既然他执意要拼个生死,老朱,你就成全他!”

“沒问題!”朱铁掌晃了晃脑袋,一步步向前逼來。

王一凡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來,这一次比武的输赢事小,但娇娇的名节和声誉事大。

既然现在朱铁掌是铁了心和自己硬碰硬,那就干脆和他博一把。

刚才那一招标指看起來还是有效的,这个朱铁掌毕竟也不是铁打的,想到这里,他就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朱铁掌万料不到在这种不利的局势下,王一凡居然不退反进,主动发起进攻,不禁楞了一愣。

高手过招,一分一秒的迟疑都是致命的,就在他动作一缓的宝贵时机下,王一凡的ri字掌砍颈拳已经轰然发出。

虽然朱铁掌曾在阿豪这一招下吃过无数次亏,但王一凡使出这一招后他居然还是躲不掉,脖子上硬生生吃了这一拳,不但气息骤然停滞,就连头上都开始有些晕眩起來。

这一下王一凡是险中求胜,虽然他的劲道并不太足,但咏chun拳向來注重巧劲制胜,这一拳成功阻断了朱铁掌向脑部供血的血管,让他立刻就头晕目眩起來。

不过朱铁掌也并非全无还手之力,大惊之下他的双拳用力打在王一凡的身上,虽然拳上沒有之前震脚时的十足威力,但也打得王一凡身上剧痛不已,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两个人同时受伤,不过要是轮到抗击打能力,王一凡却比朱铁掌强上太多。

多年历经生死的战争考验,早就练就出他一副钢筋铁骨,而自从功成名就后,朱铁掌就过起了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虽然每天仍然是照常练功不止,但身体却随着酒sè的放纵和渐长的年龄,而变得开始有些退化了。

两个人如同野兽般互相击打着,脸上、身上都布满了伤痕,中招处的伤痛渐渐变得麻木起來。

朱铁掌终于有些支持不住,软软的向王一凡怀里扑來,伸出双掌想要抱住他的胳膊,却见王一凡用力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上去。

朱铁掌的小腹猛的受了这一膝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跪了下來,但他还是用力抓住了王一凡的两只胳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身旁的木桌子上。

本就不太结实的木桌子发出轰的一响,差点就立刻散了架。

王一凡的全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样,提不起一点力气。

而朱铁掌也不好受,扔出王一凡后,他也慢慢软倒在地,动弹不得。

周围的人渐渐开始紧张起來,嘴里大喊道:“起來!老朱!杀了他!杀了他!”

两个人都沒有动,王一凡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茫茫然一片,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就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但见地上的朱铁掌却在助威声中站了起來,忽然又半跪在地,将胃里的食物一股脑儿的吐了出來。

之后他用手擦了擦嘴,摇摇晃晃的向王一凡躺着的木桌子旁走了过來。

王一凡用力喘着气,却沒有一点力气爬起來,只能眼睁睁看着朱铁掌一步步走过來。

朱铁掌的身体晃得厉害,但驰骋港岛多年的名誉和现在來之不易的地位,却刺激着他支持住不能倒下。

他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嗜血野兽一样,举着拳头向王一凡大步走來。

“我不能输!我要是输了,娇娇就完了!”王一凡在心里大喊着,也不知是从哪里來的力气,双脚用力在桌面上使出招鲤鱼打挺,一下子翻身站了起來。

朱铁掌简直难以相信,王一凡在他的连番攻击下还能站起來,顿时全身就是一滞,王一凡却趁机蹿了出去,右掌再度摆出咏chun拳中的标指姿势,如闪电般击在了朱铁掌头上的太阳穴上。

他陡然发出一声震耳yu聋的吼叫声,庞大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无力的轰然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在地面上,四肢剧烈的抽搐起來。

浑身上下抖得不停,显然王一凡刚才的那一下,已经将他的神经系统打得紊乱,整个人就好像犯了羊角风一样抽动不止,嘴角边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沫來。

这一下突袭事发突然,本以为朱铁掌已稳cāo胜券的旁观者立刻就鸦雀无声,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王一凡大口喘着粗气,刚才这一下差不多已经耗去了他全身的力气,自从搏斗开始时就一直郁结在他心头的愤懑之气,却在这一刻被化解的无影无踪。

他冷着脸走到朱铁掌的身边,森冷的目光扫在周围的众人脸上,猛地弯下腰,一把抓着朱铁掌的头发拎了起來。

朱铁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