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这房间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在等着他。

金元少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很大,装饰得很豪华,暗红色的灯光把室内衬托得美轮美奂。

金元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却发现一对男女正睡在床上,他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险些叫出声来。

原来,波旬千草就躺在这张床上,而睡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竟然是童瑶!

金元少感到极为震惊,他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完全不敢正视眼前的一切,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超出了他的所有想象。

金元少困惑、迷茫、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清纯无邪、敢爱敢恨的小姑娘,为什么会跑到魔王的床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元少既羞愤又难过,他的心头徒然升腾起一股怒火,也许童瑶遇到了某些非同寻常的事,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不管怎样,金元少无法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自从童瑶丢失后,金元少就满世界地寻找她,恨不得把腿都跑断了,而她居然藏在未央宫里,夜夜和魔王风|流快活。

此时此刻,金元少终于看清了童瑶的真面目,也认定自己不应该再对她投入感情,她上次被魔王掳到未央宫,也许是上当受骗;但她这次投入波旬千草的怀抱,则很有可能是心甘情愿。

想到此处,金元少的心中渐渐释然了,为这种女孩牵肠挂肚,实在是不值得、不应该,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出小狐仙,至于童瑶,完全可以把她抛到一边。

突然之间,金元少明白过来了,波旬千草之所以抢走小狐仙,就是为了举行血祭仪式,用小狐仙的牺牲换回童瑶的生命。

金元少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迟疑了,现在是最紧要的关头,他必须尽快救出小狐仙。

金元少正思索间,波旬千草突然跳下床,朝他吐出一颗红色的圆珠。这颗圆珠如子弹一般飞来,射穿了他的胸膛。

金元少捂着胸口,血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波旬千草不紧不慢地说:“我射出的红珠再往右偏一点,就能穿透你的心脏,夺走你的性命。金元少,你逃不过我的眼睛,快快现身吧。”

童瑶从床上爬起来,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好奇地问:“熏,你在跟谁说话呢?”

金元少脱掉身上的隐身衣,狠狠地甩在地上,童瑶才看清他的全貌。

“元少,怎么是你?”童瑶满脸惊讶地说。

金元少望了童瑶一眼,冷冷地说:“自从你走丢了以后,我就满世界地寻找你,我以为你死掉了,还为你流了几滴眼泪,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你过得比我好,真正悲惨的人是我。”

童瑶赶忙走过来,拉起金元少的手,轻声说道:“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金元少怪腔怪调地说:“你们俩都睡到一起了,我还能往哪方面想呢?怪我思想不够单纯吧。”

童瑶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肯相信我了。”

金元少满不在乎地说:“你用不着解释,你想上谁的床,是你的自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波旬千草插嘴道:“金元少,我只用舌头和手指,就能让童瑶分分钟到达高|潮,而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居然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快乐的滋味,作为一个男人,你太失败了。”

童瑶瞬间羞红了脸,赶忙拉住波旬千草的手臂,哀求道:“熏,请你不要再说了!”

金元少不以为然地说:“我相信你说的话,这小丫头自从跟了你,气色好了很多,笑容也更加灿烂了,我相信你能把她照顾得很好,我以后就把这丫头交给你了。”

“金元少,你是个混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童瑶怒斥道。

波旬千草对童瑶说:“妹妹,你看到了吧,金元少这人不解风情,不懂女人心,你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只会给自己造成伤害。”

金元少冷冷地瞟了波旬千草一眼,说:“我没空跟你们啰嗦了,我今天来,就是要带小狐仙回去。”

波旬千草楞了一下,说:“你这人真是好笑,小狐仙又不在我这里,你跑来找我干什么?”

童瑶疑惑地问:“小狐仙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们别跟我装傻充愣了,”金元少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你们把小狐仙藏起来了。”

波旬千草不以为然地说:“就算我把小狐仙藏起来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金元少声色俱厉地说:“你赶紧把小狐仙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波旬千草轻蔑地瞟了金元少一眼,说:“你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动动手指就能干掉你,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金元少凛然说道:“我今天来到狼牙山,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如果你非要开战,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波旬千草微微一笑,说:“好啊,我倒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