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再跟你多说了。”

倪古丁说完,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口。

“你要去哪里啊?”龙威廉惊讶地问。

“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倪古丁说道,“我要立刻赶往日暮乡,把龙约翰带回来。”

龙威廉看了看倪古丁,说:“那就拜托你了。”

“嗯,”倪古丁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倪古丁刚刚走出国际联盟机构的总部,一位年轻男子从后面撵上来了。

“倪长官,请你等等我!”年轻男子叫喊道。

倪古丁转过头来,把年轻男子打量了一番,问:“你是什么人?”

年轻男子笑呵呵地说:“我叫柳生,来自摩国,在国家地质总局上班,是一名实习生……”

柳生还未说完,倪古丁便转身走掉了。

柳生赶紧追上去,大声喊道:“倪长官,请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有事要跟你说。”

倪古丁瞟了柳生一眼,说:“对不起,我时间有限,没功夫陪你闲聊。”

倪古丁继续朝前走去,柳生就跟在后面,提高了声音说:“倪长官,我知道你要去日暮乡,但我必须奉劝你一句——那个地方非常危险,你最好不要去。”

倪古丁停下脚步,定定地注视着柳生,问:“为什么?”

柳生说:“日暮乡是地壳最脆弱的地方,在月圆之夜,地下储藏的海水极有可能喷发出来,为世界带来灾难。”

倪古丁淡淡地说:“那我就更要去日暮乡闯一闯了。”

柳生央求道:“倪长官,请你带我一起去吧。”

倪古丁楞了一下,问:“我为什么要带上你?”

柳生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正是最紧要的关头,我希望自己也能发挥一点作用。”

倪古丁说:“我可以带你去日暮乡,但你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柳生想了想,说:“那我先回家了。”

倪古丁淡淡地一笑,说:“这就对了,在家过一过太平日子,比什么都强。”

柳生向倪古丁挥手告别后,便转身离开了。

倪古丁走到岔路口时,一辆悍马牌军用越野车突然开了过来,停在他面前。

一个男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倪古丁招了招手,说:“倪长官,快上车吧。”

倪古丁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人居然是独孤求胜!

倪古丁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只见独孤求胜全身上下缠满绷带,右手还打着吊瓶。

“你疯了吗?”倪古丁大惊失色道,“你受了重伤,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啊。”

“一点小伤而已,算不了什么,”独孤求胜不以为然地说,“医生让我在医院住一个月,我只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倪古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受的伤还是太轻了。”

独孤求胜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说:“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倭贼杀得片甲不留,为卢邦报仇。”

倪古丁拍拍独孤求胜的肩膀,说:“卢邦不幸惨死,我的心里也很难过,但你要明白,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的,胜利的代价是惨痛的,在不远的将来,还会有人倒下,有人牺牲,你要学会适应这一切。”

独孤求胜吸了一口烟,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如果我在战场上死去了,就随便刨个坑把我埋掉吧。”

“好,好,”倪古丁笑着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已经做好充分准备,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出发吧。”

“不急,不急,”独孤求胜说道。

“怎么了?”倪古丁纳闷道。

独孤求胜说:“在正式上路以前,我还想找我的正牌女友放一炮,做一做活塞运动,尽享鱼水之欢。”

倪古丁微微一笑,说:“年轻人血气方刚,应该定期排出体内的邪火,不然会憋出毛病的。”

独孤求胜看了看倪古丁,问:“倪长官,你有多长时间没啪啪啪了?要不你也找个小妞放一炮?”

倪古丁羞赧地笑了笑,说:“我年纪大了,那方面的冲动也逐渐减弱,我过去喜欢肉肉,曾经一夜御十女;而如今雄风不再,只能吃点素菜清汤。”

“真的吗?”独孤求胜半信半疑地问。

倪古丁说:“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雄风八面、器大活好,凭借一根擎天巨柱,摧残了无数花季少女。”

独孤求胜问:“你就不想爱爱一次,找回年轻时的激情和乐趣吗?”

倪古丁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只剩下一把老骨头,再也经不起肉与肉的碰撞了。”

就在此时,独孤求胜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独孤求胜放下手机,兴高采烈地说:“我的女友就要来找我了,我马上就能跟她xxoo了!”

倪古丁仔细一瞧,独孤求胜的下面已经撑起一顶帐篷。

“年轻人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