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线,指挥艇长开启了游艇。

硬着头皮上了船。

颜飞航正亲自站在艇前等他,还没走近就听到他磨嘴皮子,“我说,要不是前阵我天天给你扣电话,你是不是一整年都要在家里发霉啊。”

“你也三十多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要死要活的。”

关谨没搭理他,略过他直接步入游艇中心,看到里头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宴会厅,受邀前来一起庆祝他生日的那些公司老总,正带着女伴在人群里觥筹交错。

那群人一看见他就迎了上来,带着各自的女伴,向他举来香槟杯。

“关总,祝贺。”

“关总,生日快乐。”

关谨虽然不喜欢与人讲究这些客套,但今天总体都是为了他的事情,还是拿起了侍应生递过来的高脚杯,礼貌性地朝对方回敬了一下。

众所周知,关谨不喜欢热闹,一齐祝贺完那些人就纷纷退去,回到了宴会厅中央的位置,没有人再凑上来。

消停了一会儿,颜飞航搂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嫩模走了过来,跟故意显摆似的,当着关谨的面就掐着那嫩模的细腰往腰下摸,弄得那嫩模有些不好意思,躲在他怀里娇嗔了好几声。

“宝贝,待会儿回房间再叫。”

关谨听不下去,起身想换个地方。

“哎,你先别走,我还有大礼等着送你呢。”

不知道是因为很久没有涉足过海域的原因,还是因为手里的这杯红酒,关谨总觉得头有些疼,没怎么期待他说的那个大礼,直接问他要了游艇上的私人房卡。

“你直接上二楼就是,我吩咐过了,今晚那一整层都不会有人打扰。”

关谨转身就走,听见他在背后喊。

“晚一点的时候有份礼物送上来,你自己记得验收啊。”

关谨没当回事,上楼回到房间发现头越来越疼,甚至身体开始发热,还以为是对海水的恐惧和酒精中和在一起产生了副作用,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天色已经暗了,楼下的宴会似乎才刚刚开始。

躺到床上没十分钟,身体那种燥热又冒了出来,跟里头有火在烧一样冒着热气,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现在很怀疑是那杯红酒里被人下了药。

据颜飞航说,船上之前都打点过,那十几个保镖里又是他们集团的熟脸,应该不至于会混进外人。

也就是说这事除了是他在耍把戏,也没别人了。

关谨不是傻子,身体上的感觉很明显是催情的药带来的效果,不用深想就能知道颜飞航那王八蛋待会儿送来的礼物到底会是什么。

用床头座机打楼下服务台的电话,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他自己电话除开工作都是放在助理那里,刚才并没有一起带上来。

裹着浴袍走到门口,头脑已经开始有点昏沉,突然听见门禁“叮铃”一声,是外头来客人,退后两步,房门被打开。

眼前晃过一片花白的影子。

他看都没看清来的人长什么样,就掐着对方的脖子把人按在了门后,握住的脖颈很纤细修长,皮肤表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滑腻和冰凉。

药物让他的大脑没办法专注,稍微走神一下就被对方抓住了空子,从他手中逃脱,鱼一样的滑到了屋里。

“你是颜氏找来的人?”他问。

对方没说话。

关谨忍着身下的煎熬用力掐了把眉心,“我不管你是谁的人,现在立马滚出这个房间。”

对方一动不动,站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他。

关谨只觉得他的皮肤很白,仔细去分辨才发现他身上穿着一套欧式风格的女仆装,两条又长又直的条露在外面,没有穿鞋子。

“不走是想死吗?”

对方终于出了声,“我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是个男生,声音很清澈,像冬夜冰面下柔和的水。

关谨忍不住咽了下喉咙,“你认为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对方既然是听了颜飞航的吩咐故意上门的,钱肯定是给够了,关谨不觉得他会向自己提出什么清白的要求。

“那我就没办法了,关先生。”

对方朝关谨走来。

在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上,关谨看清了他的长相,没有什么瑕疵的五官几乎集合了影视歌三栖所有明星演员脸的长处,却又谁也不像。

皮肤白的程度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古怪,不过看上去隐隐泛着碧蓝的瞳孔,轻而易举就晃乱了关谨的心神。

游艇还在海面上穿行,夜里的风浪拍打在艇身上发出难以忽视的声响,外头传来海鸥的鸣叫。

关谨的头又痛起来,胯下那根粗长性器几乎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笔直地顶在浴袍中间打湿了一片。

对方冰凉的指尖碰到关谨的脖颈,拉开他那碍事的浴袍,摸到了他的胸口。

未抑反扬,在其中燃起了更猛烈的热浪。

关谨这些年就算忙于工作,也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