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也逐渐湿润。

“柴叔,您说,我听着呢。”乔亦璟伸手过去,小心翼翼的握住对方干枯瘦弱的手背。

“我想尽方法阻止你去见翟高阳可你就是不听劝。小璟,听柴叔的,换个城市生活,咱们不再去跟他较劲了,好不好?”透明的液体从柴海的眼角缓缓淌下。

乔亦璟对视着他的双眼:“我可以知道原因么?”

“我抽屉里的随身用品包里,拉链格有只录音笔,你拿出来。”柴海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小心收着,拿回去一个人听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有这个。”

乔亦璟微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床头柜的抽屉。他迟疑着拉开抽屉,从柴海口中的位置,果然找到一只形状小巧的录音笔。

录音笔像是放置了很久,银色的漆身点点斑驳。

柴海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当年你父母乘坐的直升机发生事故,不是意外。小璟,柴叔没有能耐,找不到他作恶的直接证据,只录到了他的动机但我确定,那件事一定就是他做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逐字逐句的在乔亦璟的脑中炸开。

男人攥紧手中的录音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柴叔,您是说翟高阳?”

“是。”柴海抬了抬手,像是想要握住他的手安慰,但手指却终是因为无力而垂下,跌回床面,“他太狠了,当时又已经和路耀集团的陆致远勾结在了一起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隐姓埋名,在背后默默守着你。小璟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是你父母人已经不在了,乔家只剩下你了。你不要做没把握的傻事,好么?答应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