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报:“回王子,刚才那人是东明容国公府的九少夫人。”

“哦?容国公府的九少夫人?”年轻的王子微讶,对于东明的事情也有一些了解,至少这容国公府的九公子究竟是何许人。

这位西越国的使臣不是别人,正是折兰公主的胞弟——西越王室嫡子祁州王子。

祁州王子不过十九,生得眉眼清俊,此时他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些笑意,瞧着就是一副温柔疏朗的模样。

“她来使臣馆做什么?”

“是送南越王女回来的,南越王女明日便要离开东明了。”

“听说南越王女有倾城之姿,国色天香,乃是天下间难得绝色。”祁州王子言语之间有些可惜,若是他来得早一些,或许还能多见几面这位美人。

须臾,他又道,“不若此时便去拜见南越王女,看看这南越王女到底能不能担起这倾城绝色之名。”

对于还关在牢里的折兰公主,祁州王子真的是一点都不急,还有心思去看南越王女到底有多美,是真的国色天香还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护卫赞同:“这天下第一美人,确实值得一看。”

据闻这位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若是擦肩而过都不能一见,实在是可惜了。

下午。

青婳王女入宫辞行,而后又回了长宁侯府居住,这一夜她与周氏睡在一起,一直聊天到天明将至,等到了日头渐起,她才从长宁侯府离开。

离开的时候带着长宁侯府给她准备的嫁妆,因着路途遥远,一些桌椅柜子屏风是没办法带走的,最终只带走了给她准备的珍宝首饰、衣裳布匹、书画孤品,补品药物,东西一箱一箱地垒起来,足足装了三辆马车。

在礼部的安排下,南越使臣便准备着离开,谢宜笑与容辞携同前来为她送行,长宁侯府一干人等也来了。

“青婳王女为何不多留一些日子?”西越祁州王子见青婳王女真的要走了,面上委实有些遗憾,若是早知有这么一位美人在此,他也不拖着了,早些过来,指不定能得美人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