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现在他突然有了这样一个不受认可的对象,喻心梨跟裴照实在难以再做一对开明的家长。

“你才十八岁,懂什么就叫真爱了,青春期荷尔蒙上头,就以为自己在为他对抗全世界吗,”喻心梨冷冰冰说道,“你讨厌我也好,觉得我独裁也行,但今天我不会允许你再踏出这个门。”

“祈妄这样的人,远比你想得还要心术不正,我不会允许一个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

她这次是动了正格,连喻年的手机一并也拿走,吩咐左右看好喻年,一步都不许踏出。

喻年不是没有想要反抗。

但是就像喻心梨说的,他还太年轻,手无寸铁,离独立自主还很遥远。

他就算想要为祈妄对抗整个世界,也没有这个能力,两个保镖从角落里走出来,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他。

卧室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喻年崩溃地往门上砸了一个闹钟。

那是他喜欢的一个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jaer镀金小钟,当初给他设计这间房间的时候,即使他很少来住,裴照也特地买来放在了他的房间里。

可是现在这个镀金小钟砸在了门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