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竹心,仿佛成为了哥哥,成为了徐竹心的依靠。

“徐老师,有什么事情,给我说说。”

“少杰,不要这样称呼我,我害怕,我害怕听见这样的称呼。”

徐少杰咬咬牙,好半天没有开口,他知道徐竹心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两人是师生的关系,徐竹心是徐少杰的大恩人,看着徐竹心的眼神慢慢有些黯淡了,徐少杰终于开口了。

“竹心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徐竹心终于忍不住,在徐少杰的怀里痛哭了,此刻,徐少杰感受到了徐竹心的痛苦,那是一种发泄式的哭声,一种遭受了多年磨难才会有的哭声。

徐竹心哭出来以后,感受好了很多,她依旧在徐少杰的怀里,两人就这么站着,徐竹心慢慢开口了,随着徐竹心的叙述,徐少杰身体有些颤抖了。

原来,徐竹心也有着美好的梦想,可是,她出生的家庭不同了,20岁的时候,怀揣着美好梦想的徐竹心,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了,丈夫比徐竹心大7岁,家里势力非同一般,也是高官的后代,两人的结合,完全是政治婚姻,那个时候,动荡刚刚结束,中国大地百废待兴,社会正在进步,刚结婚的徐竹心,因为家庭的不同,任命了,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丈夫,两人的关系很不错,但是,这一切,还是慢慢发生改变了。丈夫的性格并不好,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实际上,因为家庭的严格要求和高压政策,加上在文化大革命中间的一些遭遇,性格有些扭曲了,一旦找到了合适的土壤,很快就会生根发芽,乃至于爆发,两人结婚以后,徐竹心一直没有怀上小孩,徐竹心认为自己还年轻,无所谓,后来参加高考,进入了大学学习,就更没有计划短时间内要孩子了。丈夫因为家庭的帮助,一步一步高升,就在35岁的时候,离开了北京,到外省下放锻炼去了,28岁的徐竹心,学校毕业,已经逐步成熟起来,想着自己的年龄不小了,这些年为了学业,耽误了,接下来要和丈夫好好过日子,但是,丈夫在性生活上面一些畸形的要求,令徐竹心不能够忍受,徐竹心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改变,接着,徐竹心发现,丈夫一般都不回家,一年的时间,春节期间才会回来,其余时候,根本就不回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丈夫的性要求,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在外面爆发了,徐竹心在丈夫担任领导的市里去了,竟然在丈夫的屋里发现了女人的短裤、胸罩,还不少,衣柜里面挂有女人的衣服,徐竹心几乎崩溃了,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徐竹心愤怒的叱责丈夫,责问丈夫为什么这么做,谁知道,丈夫根本不以为意,在屋里便将徐竹心按在床上,要用强,徐竹心不好意思叫出来,拼命挣扎,她哪里是丈夫的对手,丈夫一面在她的身体里面肆掠,一面恬不知耻的说,男人一辈子,主要就是征服女人,女人越多,男人的能力越强大。

徐竹心带着耻辱回到了北京,她惊奇的发现,丈夫的影响已经非同一般了,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徐竹心想到了离婚,可是,她不敢提出来这样的要求,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令徐竹心明白,家族是要面子的,是不会允许子女的家庭出现任何问题的,况且,徐竹心的丈夫仕途顺畅,正在一步一步高升,万念俱灰的徐竹心,离开了北京,到了西林大学,过年的时候,徐竹心才会回到北京,强忍着丈夫的骚扰,装作恩爱的样子,在两家拜年,时间长了之后,徐竹心几乎要崩溃了,后来,徐竹心遇见了徐少杰,徐少杰的一切表现,令徐竹心很是欣赏,徐竹心想着帮助徐少杰,大学里面的生活,令徐竹心慢慢忘记了家庭,忘记了自己还有丈夫,只是在春节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徐竹心之所以回到北京,是因为丈夫升迁了,升迁为副省级的领导,徐竹心必须要回到北京,回到家里装点门面,丈夫更加嚣张,一张严密的关系网已经形成,丈夫根本不在乎徐竹心,他知道徐竹心必须要顾全大局,不敢说什么,所以,表面道貌岸然的丈夫,在北京和任职的地方,都有女人。徐竹心无法忍受,从家里搬出来了,当然,还不能让家里知道这样的情况,默默吞噬者痛苦。

徐少杰愤怒了,这样的男人,居然身居高位,恬不知耻。

“竹心姐,告诉我你那个禽兽丈夫的名字,我去收拾他,我不怕。”

“不行啊,少杰,你不能去,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些年,我已经死心了,你就不要管这些事情了。”

徐少杰当然知道,他不是徐竹心丈夫的对手,仅仅凭着家族的势力,就可以将他徐少杰压得粉碎,可徐少杰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俩个人抱着的时间长了,彼此都有了感受,但是,徐少杰极力控制住自己的,他和徐竹心之间,不能发生任何的事情,他不能亵渎这段纯洁的感情。

徐少杰紧紧抱着徐竹心,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抱着。

“少杰,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个弟弟,比你要大一些,和你的脾气很像,也是那样睿智,可惜,天不容俊才,他得了癌症,早早就离开了我,我非常痛苦,后来在西林大学,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