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自己压得死紧的小腹处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透了自己的小腹。

本来觉得柔软的草坪,现在如同最恐怖的刑具。入夏早已长得茂盛的草柔韧有弹性,尖端扎在最敏感的囊袋上,龟头上,甚至还有一根扎进了翕合的马眼里,刺激得林暮挣扎起来,又被雪青泽轻而易举地制服。

借着摔倒的重力,雪青泽那一下几乎是要把林暮顶穿的力度操在了前列腺上,让林暮毫无防备地直接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嗅觉好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人类这次射精比往常味道都更要浓郁,他蛇瞳通红,在人类因为高潮在而不断收缩吮吸的生殖腔里深深顶弄了几下就精关大开,毫不留情地全射了进去。

全身都处在敏感期的林暮被体内微凉的冲击力集中的射精逼得泪流满面,他双腿发麻动弹不得,于是他抓着地上草坪上的草往前爬,爬出去没一步就被蛇拖着腰狠狠串回了蛇茎上。

“啊出去青泽出去我受不了了”林暮带着哭腔,手里全是被抓断的草叶,“你你让我缓缓啊”

雪青泽充耳不闻,他一根蛇茎射完后拔出来,毫不犹豫换了另一根插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林暮扬起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快感电流顺着一人一蛇结合的地方开始,顺着小腹爬满了全身,他浑身瘫软,全身只有鸡皮疙瘩还非常有活力地起起落落。

头皮一阵阵发麻,后穴软得不成样子,又湿又热,糜烂的,热情的,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贪婪地吮吸住狰狞长满肉刺的蛇茎,讨好谄媚地伺候着。

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了理智,再也顾及不到自己还在野外,放声哭了出来。

或许是第一次在野外做,今晚的雪青泽仿佛被激出了野兽本能一样,做得又凶又急,让林暮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

后穴里全是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雪青泽的,只有交合时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传入脑海。

身体里全是到处流窜的快感,随便触碰哪里都让他有种头皮要炸开的错觉,而他又被大蛇裹着陷入茂盛的草中,摩擦着此时对林暮来说堪比凌迟刑具的草坪。

似乎已经超越了大脑皮层可以处理的极限,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