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年不能碰你。”男人的声音带了些委屈:

“能不能给我一点甜头。”

陈卿被他拥在怀里,他的龟头已经胀成了卵蛋大小,光滑充血,然而它异常倔强,不肯缴械。

“你想要什么甜头?”

女人刚才泄了一波,声音带些懒散。她的呼气萦绕在他的鼻尖,离他很近。

“是这样?”

她的手圈住了他的阴茎,陈诠的小兄弟兴奋地朝她打了打招呼,翘得更高。他却摇了摇头,拨开她的手。

“小卿。”他忍住了生理欲望,嘴唇胡乱地吻着她的下巴:

“你以后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陈卿从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他眼神惝恍迷离,显然已经意乱情迷。

“我——”

他与她交颈相贴:

“答应我。”

他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呼吸气若游丝。

陈卿被他抱在怀里,抬起眼睛,似乎能够望到他的心里。

她很审慎对待和陈诠的这段感情,或许她还期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犹豫和不忠。

可惜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忠诚。

她的手放在他的腰窝,揶揄地笑了一声。

陈诠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她的笑容有点像自嘲。

“你喜欢我什么,陈诠?”她在他耳边问道。

陈诠的身子变得有点僵硬。他停顿了几秒钟,随即慎重回答:

“不知道。”

“你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她故作生气地掐着他的腰窝:

“难道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吗?”

“不。”陈诠攥住了她的手,回答得很真诚:

“你是最好的。”

陈诠心里最好的、他的女王陈卿小姐听完了他的回答,闷笑了一声。

陈诠不知道她怎么想,他在她面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有时候他更多的是他在她面前失去了巧言善辩的能力。他们总是拌嘴,总是叁言两句不合就吵起来。他总想对她好,而她总在他面前像兔子一样缩回自己的洞穴。

他从未欺骗过她。

兔子感受着狼温热紧实的身躯,而狼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你还没答应我……”

兔子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我从不轻易许诺,或许对别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对我而言,意义却非同寻常。”

狼身上的汗毛直竖。兔子继续说:

“你的要求真简单……”兔子轻软的吐息喷在他的胸口:

“换一个好不好。”

陈诠闷哼了一声,性器戳到了她的臀缝之间,兔子转了个身,他从后面捏住了她的胸:

“我就看起来那么不可靠?”

陈卿没回答,听见他继续问:

“既然你说简单,那为什么不答应我?”

他的性器越来越烫,陈卿能够感觉到身后男人身心的焦灼。

……

陈诠最后是用手弄出来的。

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自渎。他看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放在她的臀后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她看见自己胸前忽然又横出来一双手,精准无误地捏住了她的胸。

……

“你为什么会去整胸。”他又问。

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舒喟,没有和她纠结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