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

“师父我回来了。”

“哼。”

三秒钟后。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了几片树叶。

俞岱岩看着蓝礼已经关进的房门,表情呆了那么一呆。

这节奏不对吧?

这惹了祸的孽徒,不是该声泪俱下的抱住他的大腿痛哭么?

再不成,也该跪在地上,死不认错才是啊?

全当作没法生过,你是什么个情况?

缓了差不多半分钟。

俞岱岩喘了口气,一只手敲打起蓝礼的房门。

“明月你给我出来!”

“师父,我在洗澡呢,有事等我洗完再说。”

“你出不出来!”

“师父我在水里呢,没法出去啊”

“你你”

俞岱岩被气得面色通红。

蓝礼的师娘正坐在树下嗑倭瓜子,见俞岱岩生气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别生气,他人都回来了,既然他想洗澡,你就让他先洗呗。

他早晚不得出来,你还怕他丢了不成?”

蓝礼的这位师娘,对他们这几个徒弟还是蛮关爱的。

“哼!慈母多败儿!”

也不知俞岱岩是不是想通了,又狠狠在房门上砸了几下后,走到树下和妻子一起磕起了瓜子。

“你说他干的这都什么事儿啊!那灭绝”

“呵,灭绝怎么了,你还惦记着人家?”

师娘表示很不开心,直接横了俞岱岩一眼。

“你”

俞岱岩气的吹胡子:“这是辈分!是人伦大事!小三这孩子既然是我徒弟”

“是你徒弟又怎么了!”

一把抢过俞岱岩手中的南瓜子,师娘瞪眼道:“当初你师弟看上人家灭绝的徒弟,定亲宴上,你不还是笑的牙花子都翻出来了,非要给人家送一份大礼?

那时候你怎么不叫唤人伦大事呢!”

“你我

这不一样!”

俞岱岩被妻子怼的没话说,最后直接拍了桌子,表示不想再提这个话题。

至于哪儿不一样?

一个是娶妻纳妾,一个是把嫩草送到老牛嘴里。

咳咳。

关键蓝礼是他徒弟,他能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