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黎川的发小兄弟组团聚餐,他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参加。

她对聚餐没兴趣,但是想跟他在一起。

可她有些迟疑,不确定她该不该去。

她不确定秦芳菲和他发小熟不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不是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怎么,你不怕聚会场所里有陌生nv人了?你以前都会很紧张问我,他们带不带nv伴,是单纯兄弟聚餐,还是带伴的。现在怎么不问了?”他调侃她道。

她心里一紧,居然还有别的nv人?!

她连忙追问他。

“带伴的,不仅可以带伴,还能带伴的闺密一起参加。所以你最好跟着去,避免我被别的nv人缠上了。”其实会这样说的男人,心里有根秤杆,最智理清醒了,不可能被外头的nv人迷花了眼。

可她不清楚,她害怕他被别的nv人夺走,紧紧缠着他说要去。

他喜欢她紧张自己、害怕失去自己的态度,仿佛对他情根深种,不能没有他的柔弱依赖。

他拥着她安慰、亲吻,把她按在床上,禁锢她,将她从头亲吻吮t1an到脚。

甚至一度把她弄得过于兴奋,浑然忘我,把t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她一兴奋刺激,t内的软胶条就会被挤出来,而且扭曲变形严重。

他见状,都能想象她t内的紧致缠缩劲道,又紧又柔软,像她这个人一样,纤细柔弱,惹人怜ai,可特别缠人。

“怎么办,我好像b以前更沉溺于你了。你太迷人了,我停不下来,克制不住想要你,我怕你会被我玩坏了。”他含吮她的耳后,喃喃自语道。

她因为他贴近磨蹭的巨物,尤其听见他说把她玩坏的字眼,而感到触目惊心。

可因为对他的依赖眷恋,还有他对自己的温柔ai意,她没有排斥它,还产生ai屋及乌的喜ai。

她怯声道:“你温柔点,别把我玩坏了,我怕疼。”

她觉得依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还有哄她吃止疼软糖的举动,不可能对她做出伤害x极大的事。

她相信他不会弄伤自己。

因为这份相信,她才会投入全部身心进去。

他听见她的话,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抚0她的脸,亲吻她的唇,跟她说:“我这么ai你,哪舍得把你玩坏,把你弄哭了我都心疼。”

他的确舍不得让她难受,也舍不得伤害她。

她娇怯又柔弱,可玩单机游戏时,却喜欢玩危险竞赛游戏。

飙车、赛马、极限酷跑、翻山越岭的滑雪,或是对怪物打打杀杀,只要是危险竞赛,她都喜ai。

大概是父母保护太过,她想做一点逾越的行径,都会被以ai为名所禁止,让她只能玩游戏。

原本他对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感到嗤之以鼻。

结果轮到他身上时,他才知道被打脸的疼。

有个周末,他带她去市中心商圈买衣服。

大型购物游乐商场里,有大型螺旋溜滑梯,垂直高度近二十米,从四楼滑到一楼,因为过于垂直急速,陡峭刺激,怕把孩子的颈子给折了,所以只限成年人玩。

她见到这滑梯时,眼都直了,拉都拉不走。

她望着他,目露期盼,眼巴巴的。

他呼x1一窒,瞬间能理解她父母的感受了。

他自己玩这不怕,可是他不敢让她玩,就算它只有万分之一出事概率,他也不敢让她尝试。

他害怕她会受伤,害怕失去她,太怕了,连一点可能x都杜绝发生。

她仿佛看出他的担忧,正准备要撒娇,就听见他说:“你怎么会想玩这个?你不是有恐高症吗?”

她定住,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僵y尴尬道:“我…我没有要玩它啊,我就是看看。”

恐高症,可以压住一些在地面上的危险活动。

万一她对潜水有兴趣,到时他就说她有深海恐惧症。

反正别想让她有受伤的可能。

但是看她恹恹的模样,他又心疼了,他承诺道:“找时间,我带你去骑马,去溜冰场玩,好不好?”

她很好哄,听见他的话,立即jg神一振,恢复过来了。

他心想,他再也不会笑话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了,因为他只会b他们更严重。

对她父母而言,她只是其中一个孩子,虽然格外宠ai,却不是唯一。

可是她对他来说,就是唯一。

夜晚,他们进到一家低调的私房菜馆里。

里头没有大厅座位,全是一间间的包厢。

他揽着她进到包厢里,里头已经聚集十来个人。

其中只有四人是他的发小,其他都是带伴,或是伴的好友。

他的发小见到他带她来,脸上古怪打量的神情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