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铧打开门,钱光明穿着一身西装站在那里,在开门那一瞬间,钱光明的眼睛都快黏在陈铧胸口上了。

陈铧看钱光明那直勾勾的样子,表情尴尬的关上门,并反锁。

钱光明冲陈铧笑了笑说:“刚洗完澡?”

陈铧没有回应,只是表情冰冷的关上门。

钱光明见状,不以为意的把手伸到她的腰间说:“小陈老师还是这么矜持,我还以为今天叫我来是开窍了。”

陈铧侧身躲过去,钱光明也不装了,解开自己的领带准备绑住陈铧,并说道:“怎么,叫我来不是干这个的吗?”

咚的一声,钱光明的脑袋被一双手按在墙上,声响很大,钱光明直接被砸的眼冒金星,倒地不起,只剩下红色的血黏在墙上。

“小点声,别被人听见。”陈铧冲袁逸说。

袁逸搂过陈铧的腰,眼神轻蔑的看着捂着脑袋的钱光明,抬起脚按着他的下身,“我张扬了那么多天,你是一点都察觉不到啊。”

“你们……你们……”钱光明努力睁开眼睛,“是安隐的人……”

“并不是呢。”袁逸坐到床边,连同满脸疑问的陈铧也按在他怀里,“安隐最近太出头了,我们只不过是横插一脚,添添乱。”

“你们不就是要安隐背地杀人的证据吗?”钱光明慌乱的喊,“我知道在哪儿,我都给您,还有一个复印件在山雀那里,袁少爷!袁爷爷!你放我一条命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

袁逸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怀里的陈铧,眼神执着含情,陈铧刚才出去的着急,连头发还没来得急擦,现在发梢的水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板上,发出极其诡异安静的声响。

“校长馋陈老师很久了吧。”袁逸说。

接连几日睡不好的陈铧,用黑眼圈盯着袁逸,好像在问他,这又是在整什么幺蛾子?

只见陈铧屁股被袁逸拖起来,直到袁逸从校服掏出那玩意的时候,陈铧才意识到这个变态在干什么。

“你干什么!”陈铧捶打袁逸的胸口喊。

袁逸这次没做什么前戏直接捅了进去,陈铧疼的大喊一声,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撕裂了。

“你疯了!”不顾陈铧的阻拦,袁逸紧紧抱住陈铧不让她露出一点,袁逸抬头去看地上装死的钱光明。

“呦!”袁逸鄙夷的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能立起来。”

钱光明闭上眼奋力起身,臃肿的身体向门跑去,还没等钱光明起来就被袁逸踹倒在地,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陈铧爽的呻吟一声。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问完我就放你走。”袁逸威胁道,“要是说假话,一刀捅死。”

“好好好!”钱光明连忙点头。

“那份名单在哪里?”

“在我保险箱一份,手机里还有一个备份,还有山雀那里,他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安隐是留给少爷的礼物。”

“山雀的少爷,我怎么没听说过?”袁逸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真的!真的!”钱光明喊,“那人和我说了,他们少爷在国外,没几年就会回来了。”

袁逸抚摸着陈铧的头,看了看趴在胸口的陈铧怎么会这么安静?

“还有,是谁教唆你叛变的?”

“是远铭集团董事长何碧城!”钱光明紧忙说道。

“何碧城?”袁逸默念了一遍,“部长你认识吗?”

“你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就说。”陈铧喘着气说,这个疯子,问个话也不停下。

还没等袁逸问,这个老男人说:“她说她想看看谢安隐狼狈的样子。”

钱光明说完,屋里只剩下啪啪的声响,钱光明缓缓起身,准备不打扰两个人运动,在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陈铧那双又长又白的大腿夹着袁逸的腰,还有被浴袍裹紧圆润的屁股。

钱光明咽了咽口水,准备开门离去。

“嘣!”一声枪响,钱光明头颅中弹瞬间死亡。

“在你面前做只不过是想告诉你……”袁逸把枪再次放回枕头里,那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她是我的,她的一切行动必须都是我安排的,一切例外都会消除。”

陈铧见钱光明死得透透的,挣扎起身顺便给袁逸两巴掌。

“部长……”袁逸喊,“我只是气不过而已,你别生气。”

陈铧推开他,麻木的双腿从袁逸身上离开,腿上的白浊不断流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射的?

“你来清理。”陈铧命令道,随后拿起毛巾擦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

袁逸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几大玻璃瓶装着的透明液体,又把钱光明拖到浴缸,把那些液体倒在钱光明尸体上。

液体接触到钱光明的瞬间,尸体开始融化腐蚀,袁逸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紧忙关上浴室的门。

听说是高浓度腐蚀强酸,能把骨头化成水,袁逸早早在宾馆备好,要的就是钱光明消失。

至于地板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