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保镖们极为训练有素,瞄准最前面的蛇群砰砰砰射出了数支麻醉枪,但面对潮水一般的蛇群,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心腹阿锋疾步上前:“先生,蛇群数量太多了,先走吧!”

闻峋却仿佛听不见一般,眸光死死盯在楚流青身上,手里的麻醉枪抵住了他的脑袋:“姜渔到底在不在你这儿!”

楚流青惋惜一般地叹了口气:“宝宝一开始的确是在我这里,不过,宝宝是个很坏的小骗子,明明说了喜欢我,却又在和我结婚之后,偷偷和褚弈那条臭狗跑啦。”

闻峋气得脸都快裂开,咬牙切齿:“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楚流青看着他的脸,仿佛见到什么令他极为兴奋的事物,瞳孔骤然放大数倍,如同幽绿的蛇瞳一般,闪烁着诡异又激动的光芒。

他鲜红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看着你这张蠢狗一样又丑又贱的脸,真是太有趣啦!”

闻峋双目几乎暴突,他抓着楚流青的长发,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头皮都扯起来,另一只手则攥着坚硬的枪托,如果砸核桃般,恶狠狠地一下下砸在楚流青脸上,直将枪管都砸得微微变形。

“先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周遭的蛇群越来越多,眼看男人还发疯一样,双目血红暴凸,丢了麻醉枪,赤手空拳劈里啪啦地往楚流青那张笑嘻嘻的脸上砸,阿峰咬牙,让周围几个保镖强行将闻峋从楚流青身上拉了起来,厉喝一声:“走!”

回国后,姜渔被安置在了一幢临湖别墅,也就是徐晏书之前修建的,准备把他关起来的宅子。

只不过,姜渔住进这座宅邸的用意已经和徐晏书的本意相反,他并非被迫被关进去,而是自己主动住进去的。

在修建这座宅子的时候,为了防止里面的人逃跑,各种安保设施建设得十分健全,周围布满了高达七八米的铁丝网,全天通电。

宅子里的各个出入口,就连通风口都设有人脸识别系统,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姜渔想得很简单,闻峋和楚流青现如今都在发疯一般找他,这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而这里防备森严,刚好防止那两条疯狗进来。况且这里离徐氏的研究所和私人医院都很近,要做什么检查也都方便。

只是他这么想,却有人不乐意了。

褚弈看着他,一张俊脸酸得像根腌萝卜:“老婆,我在国内也有庄园,你干嘛非得住徐晏书这儿,不是说好了只让他帮忙,不做别的吗?你天天跟他呆在一起,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

姜渔“啪”地给他一巴掌:“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要你废话。”

徐晏书乜褚弈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这么听他的话,还不是被他当成用过就扔的丧家之犬。”

褚弈眸光凶戾地瞪视回来:“你不是狗,那你眼巴巴地跟过来做什么?还一路盯着别人老婆看,贱不贱?”

徐晏书手指紧握成拳,呼吸重重起伏几次:“这是我的府邸,我住这里理所应当,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别人府上撒野,你祖上没教过你何为礼义廉耻吗?”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徐晏书脸上。

他愣愣地抬起头,便见姜渔冷冷道:“吵死了。”

褚弈见徐晏书被扇了,虽然心里对姜渔扇别人巴掌这件事有点醋,但想着姜渔是在维护他,又颇有些狗仗人势的得意,张嘴就对徐晏书嘲讽道:“听见没?老婆嫌你吵呢,闭上你的狗嘴。”

“啪——”

又是一记耳光平等地落在了褚弈脸上。

褚弈捂着自己的脸,神情发懵地望着姜渔:“老婆?”

姜渔目光从他们两个身上扫过,语句清晰地说:“徐晏书,我需要你的人联合褚弈请过来的专家,尽快研制出能够解除我体内毒素的药,至于褚弈,我也需要他从军方请过来的人保护我,不让闻峋和楚流青进来。”

“你们对我来说,各有各的用处,缺一不可。所以,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吵架,否则,我见一次,扇你们一次,听清楚了吗?”

褚弈咬牙切齿地盯了徐晏书半晌,闷声闷气地说:“知道了老婆。”

姜渔转向徐晏书:“你呢?”

徐晏书拳头几乎捏碎,他看着姜渔那张美丽而平静的脸,最终还是咬着牙说:“他不许住在这里,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姜渔冷眼看着他:“要么你们两个一起住这里,要么就都给我滚出去,你们选吧。”

褚弈最终还是和徐晏书一起,在临湖别墅里住下了。

原因是徐晏书强行要将褚弈从别墅里赶出去,褚弈便又和他打了一架,闹出的动静吵到了正在游戏室打游戏的姜渔,两人脸上一人挨了一巴掌,消停了。

于是徐晏书内心再怎么不爽,还是只有让褚弈这条怎么也赶不走的哈巴狗留了下来。

不过,他恨恨地把褚弈安排在了一楼靠近客厅的客房,还是离姜渔卧室最远的一间,而他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