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别碰我!”四肢被拉着腾空架起,她立即尖叫一声,把视线投向沙发上稳坐的男人,而对方却正抬脚玩弄着兔女郎的酥胸,懒得给她半点余光。

“跟了蔺总多久了?被他cao过几回了?”男人们闹着把她放倒在茶几,直入主题地撩起粉色裙摆。

灯光照射下,女性私密一览无余,近十双眼睛共同瞧去——

那白嫩的y唇光洁无毛,看着就知手感滑腻,肿大的花蒂垂在外头,穴口含着一颗圆柱形的木塞,就在众人观赏的时候,居然还激动地瑟缩了几下。

“不要看,放开我……”苏荷情绪激动地扭着身体,被男人们联合着镇压,死死按在桌上。数不清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扯开了她的衣裙。

没有胸衣,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跳脱而出的白色小兔,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新旧交迭,肉嘟嘟的乳夹更是叫人欺负狠了,嚼得烂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女人在他们的吸气声里低声哭泣,嘴里直喊着叫着“先生”。蔺观川却只踩着兔女郎的左乳,睨向她的右奶愣神。

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

只是那颗痣,他觉得那颗痣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该是他的,是他该日夜亲吻的宝贝。

于是他捞起了双膝跪着的女人,没有抚摸她的耳饰又或尾巴,根本没有在意这一身兔女郎的打扮。

明明半分钟前还践踏着她的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乳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y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y水儿这一说的。”

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肏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那褐色的y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gui头猛地探入,在jg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pi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

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的第一句话吗,突然不会写开头了,磨蹭了半个小时才磨蹭出来(我也是服了自己了tt(原本是迷途的羔羊来着,但我想了想又改成狼群了

((其实40和41本来是连着的,但我又写过了……只能拆开了(痛,太痛了!!

(((这段兔女郎的剧情写得我莫名想笑,蔺狗从头到尾连人家脸都没注意过光顾着对痣啃啃啃了(你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