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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轻易放弃了?”江斯远的声音有些吃惊。
温悦疑惑:“不然呢?”
“直的那也能变形啊。”江斯远不以为意,“这世界上难道还有一成不变的东西?”
“有。”
“是吗?”江斯远意兴昂然,“比如呢。”
“比如”沈旭看向他,耐人寻味拉长语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江斯远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只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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