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发情期之后,这一段时间谢秋都没有再联系我。

我感到不对劲,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的电话。

如果我打错给了谢秋,那些下流的话全都被她听了去,我都不敢想。

虽然说与她也算是朋友,但是年龄上的差距在那儿,我也算是半个长辈,更何况她是alpha我是oga,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一个人越想越乱,甚至就连上班都心神不宁的。

同事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我是否还好。

“江老师,您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下午的监考就我来帮你吧,你回去休息一下。”学校里新来的实习生朝我说道。

“没事,谢谢你了。”我回过神来后朝着男孩笑了笑,“我就是忘记一些事情了。”

那实习生没有多纠结,冲我礼貌地笑了笑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下午监考的时候我一直在出神,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回忆那一晚。

最终我下定决心,不能继续这样胡思乱想,我该去看看谢秋。

于是在下班之后,我再次去了西区的菜市场,来到了家明哥的鱼摊。

谢秋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忙,摊前只有一位老妇人在买鱼。

我走到摊位前,谢秋抬眼便看到了我。

“一娴姐,来啦。”谢秋打了个招呼,手上杀鱼的动作还没停下。

“嗯,来买鱼。”我应了一声。

“要煲汤吗?”谢秋问道,“你常买的鱼卖完了,剩下几种都在这了,你看看吧。”

我装模做样地看着水池里的鱼,待谢秋将鱼递给老妇人后,她来到我身前:“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说道,“你呢这几天在干嘛?”

“鱼摊帮忙呗,我还能干嘛,又不在你这儿打工了。”谢秋笑着说道。

“那挺好的。”我也笑了笑,“我就拿这条鱼吧。”

在谢秋为我处理鱼的时候,我俩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看不出来谢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许那个电话

不对,那个电话有十分钟左右的通话时间,谢秋不可能没接。

我的内心有些焦灼,可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扰我的问题。

“你记不记得那个电话?就是那天”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可显然我还没有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哪天?”谢秋的神情有些疑惑,“你出院的那天吗?”

“对。”我的脸在此刻开始有些发热,“那天我到了发情期。”

“我知道。”谢秋笑了笑,“所以我走了,你之后没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你真的不记得那个电话了吗?”我仍旧在追问这个事情。

“嗯你晚上好像确实给我打了电话?”谢秋停下手上的动作,思考道。

“但是我没听清楚你说了什么,你那边声音很小,而且当时太晚了,我又实在很困”谢秋和我解释道。

我长出一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

幸好谢秋没听见。又或者是幸好她忘记了这码子事,又或者这个事情根本就是乌龙一场,实际上那通电话里什么都没发生。

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没事了。”我看着谢秋,“那你怎么后面不来找我了?”

“你在发情期,我怎么找你?”谢秋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你老公。”

“尽说瞎话。”我还嘴道,“什么时候再来吃饭?”

“今天就行,明天也行。”谢秋笑了笑,随后将杀好的鱼递给了我。

“那就今晚吧。”我邀请道,正好陈纪又去出差,家里空落落的我也不习惯。

之后我还给家明哥打了电话,邀请他们一家子过来,却没想到家明哥有事来不了。

回到家之后我开始着手准备晚餐,本以为了解清楚一切之后,自己心里会轻松一些。

或者说心里的确轻松了一些,可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谢秋。

想起那天晚上

差一点就发生了些什么。

越想越乱,越想越偏。

我甚至想到谢秋其实接了我的电话,听着我在她耳边娇喘,然后用肮脏的语言羞辱我,命令我,同时她也在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当我反应过来自己都意淫了一些什么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恐惧和心虚,冲去了洗手间洗了几把脸。

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敢面对谢秋了。

到了晚上谢秋来吃饭的时候,我甚至还有些惶恐,认为单独邀请她来吃饭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毕竟我自己感觉很奇怪。但是谢秋好像真的就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我聊天开玩笑,时间一长我也放松下来没再想这些,我们还是和平常一样,像朋友一样。

可是一旦到我自己独处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是会时不时地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去鱼摊买鱼的频率变得更加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