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一脱,他低头瞧了半天,光裸的足踩在地面,一旁是薄静时被打湿的西裤。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突然抬脚往薄静时的膝盖上踩了踩。

原本只是一小块湿润的区域被放大,白足落在黑裤上,慢慢地碾。

雪白透粉的脚背像通透的荔肉,圆润脚趾慢慢蜷着。

薄静时顺势摸了摸他的脚,掌心托着脚底:“踩到什么东西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