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裴予质终于抬眼,正视楚泽。

“理由。”他道。

楚泽耸耸肩,走近了观察尸体,在看见颈侧伤口时似乎有点意外。

“下手不太准啊。也没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单纯不喜欢当你们裴家的备用资源,成天听夫人说裴家哪儿哪儿不好,让我来跟你争权,听得我耳朵都长茧了。”

脚步始终避开了地面的血,干干净净不沾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