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可能是因为正处于午睡的时间,但裴令觉得可能是已经没多少孩子了。

大门开了一半,旁边生锈的竖匾上印着几个金属字,不过现在能认出来的只有“渠岭镇”三个字。

他还在这里的时候,福利院经常会接到一些捐助,看来他走后,这里并没能好好经营下去。

刚走进去,就有人从一旁的门卫室里走了出来。那是个大爷,头发花白,戒备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