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感期提前了。

荒谬啊,陈览今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实在荒谬。

窗外的天色仍是昏黑的,屋里的还开了一盏并不算太亮的灯,此刻是凌晨四点,而他和闻川宇居然歪歪斜斜地睡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好几个小时,身上还穿着外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