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个晚上,蒋婉直播都没发出丝毫声音。

一是她的嗓子哑了。

二是……她的喉咙很痛。

闻烬的尺寸很大,捅进喉口的力道大了些,蒋婉当天夜里嘴巴都是麻麻的,喉咙更是疼得不能张嘴说话。

特别到了晚上,想把闻烬赶出去,都发不出声音。

只能被他一次次压在床上,操得浑身颤栗发抖,高潮时哭叫的声音都是哑的。

闻烬最近学的花样多了些,拉着她出了卧室,两人在沙发上,厨房的流理台上,洗手间的浴缸,阳台,地板……甚至在他的电竞椅太空舱里,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精液和淫水。

当然,做完了,蒋婉还要去打扫干净。

夜里不知疲倦地纵欲就算了,可偏偏他第二天早上,总是准时在七点钟把蒋婉晃醒,带她去跑步。

蒋婉简直苦不堪言,特别是每次跑完步,闻烬总要跟着她一起去超市,有过之前的社死教训,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一起去超市。

只等他回家洗澡,这才去超市买肉。

出发去上海比赛的事已经定下了,铜锣烧他们把闻烬和蒋婉的机票都买了。

蒋婉没去过上海,不免有些期待。

这几天白天有时间就开始收拾行李,装一些随身用品进去。

还给闻烬也整理了个行李袋,他的包都是通体的白,没有标志和logo,干净得一尘不染。

因为第二天就要早起去赶飞机,所以当晚蒋婉提前做了直播,跟闻烬说晚上回自己房间睡,随后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把门反锁了。

但是夜里她睡得不安稳,枕头上都是闻烬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带着安神的味道,她一闭上眼,就总觉得男人就躺在身后。

可等她转身,身后是空的。

后半夜,她还是没睡着,打开门出来一看。

客厅的灯亮着。

闻烬正赤脚站在客厅。

他把收拾好的行李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丢在地板上。

蒋婉放慢脚步走过去,闻烬恰好转身。

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睛半阖。

他在梦游。

她不敢叫他,只是跟在他身后。

看他打开冰箱,把果汁拿出来往地上倾倒,倒完又把鸡蛋拿出来“啪嗒”一下丢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原本要回自己的房间,却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刹,又换了方向。

走到蒋婉的房间。

打开门,脱掉衣服,爬上床。

手臂伸过去,似乎想搂住她。

但床是空的,他表情茫然了片刻,继续伸手去摸。

蒋婉赶紧脱鞋上床,男人的手臂揽到她的腰,这才将人搂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颈的位置。

蒋婉的心臟正剧烈跳动着。

她不清楚闻烬以前遭遇过什么,唯一清楚的是:

闻烬很需要她。

她轻轻转过身,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

右手轻轻抚在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地唱歌。

她很久没有唱过歌了,记忆里上学的时候要集体合唱,她才跟着一群人一起唱,进了监狱以后,天天喇叭放的都是些什么歌颂祖国的歌曲,她都不知道外面流行什么歌曲。

出来时,流行歌曲都已经成老歌了,而她还什么都没听过,隻记得九年前的新歌。

歌词还没记全。

但不妨碍她瞎编。

快睡着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嗓音朦胧含糊,低哑至极。

“好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