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痛苦,濒死的快感终于抛到巅峰,恍惚间核弹在眼前爆开,将化为废墟的城市又炸成一片惨白的焦土,秦销闷哼一声,腰腹剧烈颤动——

“……嗯。”

射完一股还有一小股,没软下的硬物,借着粘稠的白浊又在她手心里挺送几下。

“……”

汪悬光片刻都没等,抽出手,就推开秦销,用干净的那只手拽开领子,检查了一下肩膀:

“明天让你秘书给我约个破伤风的针。”

说完,她一面用湿纸巾擦手,一面起身去开窗。

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在深夜时停下。窗户一开,潮湿的寒风一拂而入,霎时吹散了那股腥膻的气息。

汪悬光站在窗前,随意拢在脑后的长发,迎着寒风,被吹得统统飞扬起来。

秦销还没平复下来的的喘息突然凝固,被某种迎面而来的力量定住了,面上也浮现出死灰般的冷。

……

前女友们都喜欢苦练厨艺、钻研按摩,每次他提醒有厨师和技师时,她们也都会说差不多的话:

“您给了我这么多,我无以为报,能给您的,只有陪伴。”

汪盏也是这样。人在精神病院里,都认不出他是谁了,还要为他揉背捏肩。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些姑娘们说的“陪伴”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想看见汪悬光因他满足。

窗外浸着雨的夜空透着碧光,地上闪烁着断断续续的水光。

灰色的长衣长裤勾勒出汪悬光纤长挺拔的背影,黑色长发在风中一舐一舐地飞扬。

秦销僵硬地坐在沙发上,良久才像虚脱一样,慢慢呼出一口气,就像临终前的最后一口气。

遇劫了,逃不掉了。

从今往后他将与疯狂建立死都解不开的纠葛。

因为他想把一阵风困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