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来的。”

“担心我的安危,给我下药?”

颜飞航赔了个笑脸,“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我就不多解释了,跟你说说现在比较紧急情况吧,”

“刚才海面下暴雨艇里进水了,船上的工作人员在清理积水的时候,在游艇底下的储物间发现了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漂亮男孩,我过去查看的时候,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我今夜原本要给你送上楼的礼物。”

“我现在很怀疑有人闯入这艘游艇,并且是冲着你来的。”

关谨的眼神下意识往屋内瞟了一眼。

不动声色地拦住了他往房间里扫荡的视线,“还有事吗?”

“没有,”颜飞航又往里伸了伸脑袋,“你房间里没别人吧,我怎么闻到香水味了。”

关谨推上门,夹住了他的挤进房间的半边身子,“有病就去治。”

“等等,你先别关门,我给你下的那个药的剂量不多,不过最好还是找个人发泄一下,如果你现在房间没人的话,要不要我把你的礼物收拾收拾,重新给你送上来?”

“滚。”

关谨粗暴地关上门,还听见他在门外念叨。

“兄弟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知道你有洁癖还专门给你找了个没开过苞的小处男,你还没见过,万一看到发现合你口味,那些乱七八糟的洁癖就自动好了呢?”

他说的不是没有一定的实际根据,至少关谨解开睡袍,看见自己胯下沾的那些干涸的精斑,也特别不相信他今夜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爬上了自己的床。

而且很有可能这个人还对他抱着某种不友好的目的。

简单去浴室冲洗干净身体,天色已经有些泛灰。

似乎要天亮了。

折回屋里,陷在被子里的人还熟睡着,不由地走过去坐在床侧的靠椅上,盯着对方稍微露出来的一点的眉眼走了神。

胯下还硬得有些发堵,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紫,关谨其实不太明白床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样失控。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跟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那两条瘫软的大腿还敞开着,露出底下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浊白的黏稠慢慢往出流淌,挂满了臀缝。

穴口一受风就翕动起来,跟张贪吃的嘴一样不满足现在的空荡,红艳艳的软肉在关谨眼跟前闪,让他忍不住沉了一口气。

没超过一分钟就上床重新把自己顶进了那方柔软。

自从听到刚才颜飞航说的那些事情,关谨就很难再用无辜去形容对方的出现,心情已经不像那样隔着水汽,更多的只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冷淡。

缓慢地在对方泥泞的后穴里抽插起来,龟头刮蹭着水淋淋的穴壁操进深处的肉结,再猛地抽出来,带出渗进穴道深处的精液。

继续压着挺翘的龟头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听见身下人无意识的哼吟,扶着对方的膝弯将两条腿对折到胸前。

挺着肉棒用力插入翻红的穴肉里,挤得“啪啦”一声,身下的人还是无知无觉。

紧接着抽速变快,拔出的越来越多,操进得越来越重,满脑子都挂在小腹下游的那股冲动上,操得穴肉急剧收缩起来。

才干爽的身体又冒出汗水,接连不断的“啪啦”声在胯间清脆作响,连成紧密的一串。

持续的打桩果然比慢插更容易获得快感,没多久关谨就浑身发热,脑子里的清醒开始走失。

身下的穴嘴似乎被他操开了,既绞着他又能容纳在他里面流畅地进出,即使对方还是睡中,深处也能涌出源源不尽的汁水来供他的肉棒润滑。

关谨舒服地扬起脖颈,掐着手中的两条膝盖用力。

低沉的喘息伴随着对方睡梦的呓语,猛地往那道紧致的肉结中操去,喷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热的精。

他眯着幽深的眼睛,看着睡中的人被操得浑身颤抖,睫毛抖动个不停,似乎要醒,又没能醒来。

小腹的突起快要穿透对方苍白的皮肤,里头那根粗长的性器若隐若现地在他皮肉之下滑动,如同一条支撑起他整副身躯的骨架把他串起来,勾出了关谨更恶劣的性欲。

窗外的光线渐渐明亮,海面上的风浪也停了,比起夜晚昏暗的光线,还是白天时更能够分辨对方的五官。

冷静下来观察,关谨有一丝细微的惊讶,昨夜月光里看着对方只觉得眉眼深邃精致,现在近距离观看,这个人似乎还有一些外国血统。

黑色的碎发略显凌乱,眼睛还是红肿的。

关谨不禁回忆起他们昨夜才见面时的对话。

他说过,他想问关谨要一样东西。

关谨觉得自己除了钱和地位,其他的一无所有,而对方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却走投无路,受人指使来接近自己,说明他的经济条件的确不容乐观。

视线扫到对方脖颈里的绯色吻痕,关谨忽然觉得,自己也并不是不可以给他很大一笔钱。

卷曲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关谨也没避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