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美人,落泪的美人和娇喘的美人,自然更能拨动人的心弦。

一夜尽情的挥洒,换来第二天早晨的疲惫困倦。

等两人睁眼时小年已经跑了,两人也丝毫不在意,只当人是娇羞不敢留着面对两人。

反正是昨晚正儿八经从酒吧进来的人,根本不怕查不到。

韩滔回味着昨晚的畅快,这头和姜志才刚分开,就立刻打电话吩咐人去查苏年的信息,当然姜志才也做着相同的事情。

一天、两天、三天……

一周时间过去了,两人居然没有查到苏年任何信息,这个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妖精,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得不到的魂牵梦萦的才是最好的,一周过去了,两人不仅没有放下对苏年的追查,反而越加想要找到他,占有他……

直到十二月初,半个多月过去了,两人依然没有找到苏年,姜志才半夜被尿憋醒,梦里还是苏年喘息时销魂的模样,他半硬不软地去小便,他半眯着眼,想早点尿完回去在梦里继续和苏年幽会,半晌都没尿出来。

姜志才一个激灵,浑身的睡意被惊恐取代,他不死心吹着口哨,吁吁吹了半天。

他尿不出来了!

姜志才一晚上没怎么合眼,只要一闭眼就是苏年的脸,要么就是他吹着口哨都尿不出来的场景。

期间他打盹的时候短暂地做了几个梦,最后一个梦是医生告诉他,治不了只能切除,拿着大斧头的医生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嘴里还在不停说着“不用打麻药,一刀就劈好了。”

姜志才被硬生生吓醒。

然后他硬睁着眼挺到天亮,冬天汇城天亮的迟,姜志才好不容易躺到七点多,再忍不了一分钟换衣服去找韩滔。

韩滔住在韩家老宅,韩家老爷子起得早,下面的儿子们多多少少都有事业要忙,姜志才8点不到就去敲韩家的门,韩老爷子对这个外孙不咸不淡招呼了一声。

放在以往,姜志才肯定要好好在老爷子面前表现表现,今天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韩滔房间在3楼,姜志才推门进去的时候韩滔房间里严严实实地拉着窗帘,伸手不见五指,韩滔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睡得正香呢。

韩滔是韩家第3代,整天没个正形,他妈心疼儿子年龄还小,还没让儿子干点正事儿呢,韩滔整天就是吃喝玩乐。

“滔哥,别睡了出大事了。”

滔哥——滔哥!”

韩滔硬是被姜志才摇醒,满脸火气睁开眼睛,“大清早的你喊魂呢,你看看这才几点跑来扰人清梦。”

姜志才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滔哥你这两天身体没什么变化吗?”

对于自己得病的事儿还是有点羞于启齿。

韩滔感觉有一股邪火从他的胸腔直冲向脑门,“有变化,肌肉格外的强劲有力,我一拳就能把你从门外锤出去。”

“我没开玩笑滔哥,”姜志才压低了声音,凑在韩滔耳边悄声说,“那晚睡完小年后……我好像得病了……”

韩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握住姜志才的肩膀,“你说什么?”

姜志才苦着脸,“我说我好像得病了滔哥。”

“昨晚我尿不出来了,好像还有浓……”

韩滔像是被炮烙烫到了手,立刻缩了回来,脸色铁青,半天他才想起问姜志才:“你这两天没碰别人吗?”

等待姜志才答案的间隙,韩滔隐约感觉自己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痛。

姜志才被韩滔缩手的动作刺到了心,他只是有可能得病呢,韩滔居然这么防着他,姜志才带着一种诡异的报复心理说道:“没有,表哥,我最近一个月,就只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睡了苏年,再谁我都没碰过。”

韩滔原本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重重地落回了胸腔,砸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起来。

“走,赶紧去医院……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你就是尿结石了才尿不出来,对尿结石。”

韩滔语无伦次地说着,哆嗦着手往身上套衣服。

对,一定是姜志才搞错了,我怎么可能得病呢……老徐也不可能放有病的人进来……

完了。

想到这里,韩滔只觉得寒冬腊月迎头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苏年不是老徐带进来的。

到这会儿韩滔终于意识到,苏年这只纯情小白兔,是有人在下套了。

不然他和姜志才两人不至于找了这么久找不到一个人。

姜志才昨晚显然也想通了。

韩滔惨白着脸,哆哆嗦嗦的手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你去喊车,别用家里的司机,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事儿,绝对不能,”韩滔瞪大的双眼里满是血丝,“这件事情不能走路一点风声,你明白吗?”

“我明白,放心吧滔哥我一定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

……

“我知道了,你让人继续盯着韩滔和姜志才,苏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