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姑姑,曾是当年举国上下众多nv子所暗自羡慕的对象。娜塔莉本人年轻貌美、家世显赫,自她诞生之日起,便是家中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天之骄nv;长大以后,又凭借家族的力量,成功嫁得堂堂一国之君。可以说,世上nv人所幻想拥有的一切,她这辈子几乎都已经拥有了。

传闻她温柔和善,是位再完美不过的名门淑nv,此生唯一的败笔便是子嗣。头胎所生的大王子天生t弱多病,早年不幸夭折,许是念着这一份未尽亲缘的愧疚,对于后来拼命诞下的二王子,她便格外呵护恩宠,简直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也毫不为过的。二王子也因此被惯得骄纵任x、暴戾无情,对身边人动辄打骂羞辱,重则砍头杀身,就连身为表妹的阿莎莉,也都差点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男人的话不紧不慢,却仿佛带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他追忆往昔的缓缓述说下,阿莎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去,入眼的是一抹宽厚ch11u0的背影。

黑衣人身材超乎寻常的高大壮实,显然经常从事某种高强度的t力活动。他将左肩的衣裳适当退下,露出一侧ch11u0的臂膀。一旦在黑暗之中待的时间久了,人的眼睛也会变得逐渐适应周围的环境起来。她如今便能清晰看到,那片露出的古铜se肌r0u正在微微跳动,纵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到眼前男人所散发的特有的灼热温度。昏暗光线下,发亮的肌r0u上还残留着人t分泌的健康油脂同某种疑似烟熏后留下的黑se灰烬的混合物。

除丈夫之外,几乎没有见过其他男人0t的阿莎莉下意识将眼睛瞥开。即便如此,男人肩胛骨处那块j蛋大小的疤痕也让人难以忽视。

“托……蒙叔叔?”阿莎莉犹豫再三,终是试探地喊出了这个自己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可是,十多年前便消失不见、她也一度认为早已si亡了的人,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呢?

“小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之时,您已经完全长大了。”如今已化名为别克的黑衣人穿上衣服,转过身,微笑着冲她寒暄道。

“托蒙叔叔!真的是你?!”在这句阔别已久的“小小姐”中,阿莎莉难以置信地惊呼起来。她立马下了床,顾不得找鞋,提着裙子赤脚向他奔跑而去。在临近的时候,她却重新停了下来。她激动而隐含疑惑的视线在他身上不断逡巡,似乎从中找出一点点昔日熟悉的影子,从而彻底劝服自己。

记忆中的托蒙,曾是父亲身边最得力的g将,因行事果断狠绝,素有“獠犬”之名。是的,在世人眼中,他只是托尔莱斯大人身边的一条狗,不过也是千万条狗中最能g的一条狗。自阿莎莉有记忆以来,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便日夜跟随在父亲身侧,协助他处理大大小小的诸多事务。托蒙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说实话,除了他曾救过自己一命,俩人之前并没有过太多的交集。若是有人伪装成托蒙来骗她,她也一时分辨不出。

“真的是你吗,托蒙叔叔?”阿莎莉一时进退维谷,不由站在那里,有些出神地喃喃自语道。她ch11u0的双脚正同冰凉的地面亲密接触着,十只脚趾因为温度的不适而微微蠕动。

正在认真等待回答的阿莎莉想不到黑衣人竟一言不发地转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她惊慌失措地大叫一声,两只手臂下意识地g住他的脖颈。

“地面太凉。”托蒙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拿来被子替她盖上,“nv孩子最好不要光脚走路。”

“知道了。”

将阿莎莉安置好后,为了打消她心中仍有的怀疑,托蒙于是主动开口道:“小小姐,您可还记得,三岁那年因为贪玩,您曾掉下水池?”

太过年幼的往事,记忆早已模糊。不过阿莎莉也曾听父亲后怕地拿此事告诫过自己几次。

她点点头,紧接着,便听托蒙隐晦言及自己身上某处长有一颗心形红痣。托蒙的话音刚落,她的脸颊便跟着微微泛红起来,却也因此对他的话彻底深信不疑。她的左r下方便有一颗如他所说的红痣,莫非,在自己尚不记事的幼年,托蒙也曾于无意中救过自己一命?毕竟,如此私密之处,若非儿时发生意外见过,她实在想不出当今世上,还会有谁知道。

“那白银之剑,还有古洛冈语……?”阿莎莉问出了心中埋藏许久的疑惑。

“小小姐,我并非普通侍从,而是托尔莱斯家主的si侍,不知您可否听过这一说法?”

阿莎莉摇摇头。父亲离去之时仍是壮年,又因事发突然,她还没有机会接触族中一概核心事务。

托蒙解释道:“si侍之名,便意味着永远忠于主人,不得背叛。为了协助家主处理一些不为人知的族中机密,其实,除了家主及被选中的历代继承人以外,他们随行的si侍也必须学习古洛冈语。至于白银之剑……每任家主离世之后,它都是注定要回到剑冢中去的,直到下一任家主上任,才可以重新交到他的手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阿莎莉瞬间觉得自己手中的这柄剑变得格外沉重起来。

不过,下一秒,这柄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