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眼睛被雪青泽的鳞片闪出了泪花,他看着天花板发愁。

现在这叫什么事儿?

好像终于找到对的地方,雪青泽的蛇茎也不在街溜子似的在林暮身上乱划拉,反而一直跟对方柔软温热的腿根较劲,上上下下到处乱撬。

身体私密又敏感的地方被个非人的蛇类到处乱蹭,就算林暮再想装死,也装不下去了。

他被蹭得身体也开始发热,他捉住不安分的蛇首,压着嗓子低喝道:“别蹭了。”

再蹭下去他也要被蹭出火了。

雪青泽迟迟没有找到人类的生殖腔,耐心也逐渐告罄,随着越烧越旺的发情热,他的理智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野兽交配的本能。

林暮被戳得生疼,想翻身护住自己的屁股,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缚得紧紧的,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

他无来由一阵心慌,低头与一双泛着红色的蛇瞳对上。

那平日里温润的琥珀色的蛇瞳亮得可怕,雪青泽露出了原本属于野兽之王的戾气,带着势在必得的绝对自信和侵略性,看得林暮心头咯噔一下。

下一瞬,菊花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菊花口滑过,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暮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雪青泽是想来真的,他难以理解一条蛇发情了为什么会想操人。

林暮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欲哭无泪:“青咳青泽,你先放开我,我不是蛇,你不应该找我做这种事。”

雪青泽闻声看向他,宝石般澄澈的蛇瞳如今变得幽深,被欲望翻滚着,又凶又狠,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林暮被这一眼看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条蛇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但他已经明白自己今天躲不掉了。

不管是被吃掉,还是被蛇操,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一下,马上被蛇更用力地缠紧。

“完蛋,有没有人来救救他?”

那肯定是没人来的。

他住的地方偏,家里的阿姨们早上八点才会过来收拾他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整理一下房间。

现在,他看了眼表,才晚上八点。

整整十二个小时。

他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上,里面联系人就三个,陆盛,陆司明和林月笙。

林暮内心挣扎了一瞬,要不要向陆司明求助,马上被自己否决了,就算他求助了,陆司明会不会来都还是两说。

被操就被操吧。

林暮半死不活地想,试图开导自己,都是男人,哪有什么贞操不贞操的,也谈不上吃亏个屁啊!

但他来不及再想些有的没的,身后传来了难以言喻的一阵钝痛,那条发情的色蛇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入口,并且用力将自己往里面挤。

林暮疼得眼前发黑,身体越绷越紧。

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找到生殖腔却不得而入,让他愈发焦躁,他换了个姿势,改成蛇尾从林暮腿间钻过。

林暮被迫张开腿夹住蛇身,眼角飙泪:“青泽先先停下,这样进不去的。”

对方气息微弱,雪青泽被交配本能支配的理智稍微回了些,他蛇首看向林暮,信子快速吞吐着,难耐极了。

林暮:“。。。”

对方这种眼神,林暮比他还委屈:“你委屈什么?被操的是我,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雪青泽嘶嘶了几声,凑过去安抚地用蛇首蹭了蹭林暮的耳朵:“别怕,我会小心的。”

林暮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稳,稳到一种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的境界,然后被林月笙吐槽说他其实就是没长心,冷情冷血的,以后活该一个人等死。

但林暮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是个心善又心软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在陆司明眼皮底下救这么多被他抛弃的动物。

包括现在。

即便知道那条精虫上脑的蛇满脑子都是上他,他也提不起多大的心思去反抗,就连生气恼怒都好像走流程一样,见那条蛇用巴巴的眼神看向自己,他就心软了。

但他也知道,人和蛇,是不该做这种事的,跨种族结合,有违天道,于理不合。

知道是知道的,但林暮又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因为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眼见蛇发情得厉害,自己也确实跑不掉。

他就想开了,不就是豁出去个屁股让自己养的宠物爽一把,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说不定哪天他精虫上脑,蛇也能让他爽一把。

他想着想着就走神了,飘到了白娘子许仙上。许仙真是个人才,敢操蛇。自己也是人才,被蛇操,四舍五入他是不是等于许仙?

林暮的眉头深深蹙起,咬紧了牙关,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

真特么疼。

那根钝头形长满肉刺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