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和枕头。

摔的不疼,但有些懵。

应柏云有些茫然的躺在地板上,他揉了揉往四面八方乱翘的头发,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头顶的白炽灯不留余力的散发着光线,床头柜上的闹钟还在响个不停。

应柏云微微皱眉,随手操起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随之闹钟声戛然而止。

又这样躺了一会,应柏云这才缓缓的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