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色的信封,塞到了方嘉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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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鸣没有再回球馆,而是攥着那封信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他推开大门时,次卧的房门依旧紧闭。以往周末,方又又都会起得很早。

他把那封信放到了餐桌上,白色的信封格外扎眼。

他知道擅自翻阅别人的信件并不道德,但心底却像有只关不住的猛兽,不断地教唆他伸出手吧,伸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