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地下斗兽场蛇王都流连忘返的洞是个什么滋味。

他想了大半年了,从第一次撞破林暮被蛇操后,他每晚每晚都在做同一个梦。

白日里愈是理性压抑,梦里就愈是荒诞淫乱,他被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煎灼着,在今晚彻底爆发出来。

陆司明全身心投入到了与亲弟弟的乱伦性爱当中,灭顶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更重要的是难以言说的满足,让他彻底失控。

林暮的后穴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紧致温暖,吮得他都要化了:“爽吗?”

男人原本低沉磁性的声音如今哑得声色都变了,凭空多出了丝虚妄的温柔:“我操得爽,还是我的乖泽儿操得爽。”

林暮闭着眼不去回答,男人却不依不饶地顶一下问一句,胃里翻涌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开没有防备的男人,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

“看来还是不够爽,居然还能跑。”陆司明低笑了声,扣着林暮劲瘦的腰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哥哥你清醒点我是林暮,你的弟弟。”

“我知道。”男人温柔的笑容落在林暮眼里像是中式恐怖,“操的就是你啊,我的好弟弟。”

“一条爬虫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操。”

“雪青泽。”

“碧云。”

“还有谁?”

“要不你把我斗兽场所有的蛇都勾引个遍?”

“看看他们能不能满足你。”

“不不行,会死人的”林暮被陆司明的话吓到,疯狂摇着头,“疼轻点哥轻点”

“啊啊啊啊太深了”

林暮叫得实在太惨,陆司明被嫉妒和愤怒支配的情欲褪下去点,他迟疑地看了眼身下的人。

面色潮红,双目通红,艳色红唇微启,露出洁白的齿尖,一副已经情动的样子。

“你还真敢想。”他阴恻恻地笑了。

林暮受不住地双手向后推拒着男人,手掌按到了汗涔涔的紧实的小腹,他才真的清晰地反应过来,此时在他体内征伐的是人。

人类滚烫炙热的肉棒操得他肠道火热难耐,几乎化了一样,水汪汪地包裹住陆司明远超常人的男根。

陆司明被他无意识的小动作又撩了起来,他看到对方小腹上半勃的阴茎,腾出了一只手攥住。

“啊”

陆司明撑在林暮身上,一边打桩一边跟随自己的频率捋动。

林暮再次醒来,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翻了个身,所有感官归位,四肢百骸都传来酸疼。像是跑了场马拉松。

他混沌的脑子记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他摸索着开了灯,空旷的房间里落针可闻,全冷白的装修风格晃得他眼花,是陆司明的卧室。

林暮从没来过这个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卧室,但这卧室却给他一种本就该是如此的熟悉感。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床铺另一边空着,陆司明不在,这让他在心底轻轻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司明。

他扶着床头坐起来,半垂的视线先是看到地上丢了一地团成一团的卫生纸,然后才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暖流在往外淌,他马上意识到什么,站起身,腿一软,好险没跪到地上。

他记不清昨晚陆司明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但那种几乎被顶穿的窒息的感觉却深深刻在了他的灵魂里,让他一度产生了以为自己会被陆司明活活操死的错觉。

林暮头昏眼花,缓了好半天才站稳身体。他余光看到自己被丢到地上的睡衣,慢吞吞地像是中风的老头一样僵硬地蹲下,捡起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陆司明的卧室。

林暮跌跌撞撞地一路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走了小半个小时。

一路上碰到有好奇地看着他的下人,他像只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捂着大半张脸匆匆路过。

他有种陆家所有人都知道他被陆司明强暴的错觉。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有羞耻感,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有鼻子在不断地发酸。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林暮反锁了门,提起的一口气全部泄了出来,他软到在地。

回到自己的地盘,回到让自己安心的地方,他神色空洞地看向房间角落。

事情的发生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想过很多,关于陆家养着他的目的,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陆司明强暴。

他内心悲哀又彷徨。

即便到了这种所有人——所有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想办法跑路的时候,他仍旧无处可去。

报警吗?说自己被亲哥哥强暴?可陆家黑白通吃,他们会有闲心去管陆家的“家务事吗?”

还是说去找陆盛告状,可陆司明这一言不合就强暴的基因不就是继承于他的吗?他能指望陆盛的庇护吗?垂垂老矣的老狼和一头正在鼎盛时期的狼王对上,谁都知道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