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和伸到自己脖子边的雪青泽大眼瞪小眼,他摸了把看起来明显有点不高兴的蛇首,用耳朵蹭了蹭,又吻了吻,小声安抚:“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不生气啊,乖。”

雪青泽堵在林暮身体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林暮只能自己动手把蛇茎从自己身后拔出来,刚拔到菊花口,雪青泽毫无预料地用力塞了回去,林暮腰一软,舒服得差点没哼出来。

他低声笑着,嗓音带着情欲的微哑,温柔得不行:“乖,青泽,听话,先出来。”

“等我回来,随便你做什么。”林暮大言不惭地给大蛇画饼,又在蛇首上亲了一下,这才把正在兴头上的大蛇哄好。

雪青泽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巢穴,蛇茎也没收回去,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盘了起来,然后抬头看人类急匆匆地穿衣服。

林暮抽了纸给自己下半身的水迹擦干净,又叠了一叠纸堵住自己已经开了一指大小的菊花,没一会就被往外淌的蛇精濡湿。

他来回换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射得不太深的蛇精从自己体内放出去,然后穿上裤子鞋子去开门。

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雪青泽,那条大蛇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露在蛇鳞外的蛇茎甚至还挑衅地跳动了一下。

林暮小腹一阵发紧:“色蛇,等我回来。”

听到开门声,在门外等候的管家蔡伯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请您跟我来。”

见到来人,林暮也愣了会,这人他认识,是陆家的管家,陆司明生活上最亲近的人之一。

他一边跟在管家身后,一边小声询问:“陆总你知道陆总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吗?”

蔡伯摇摇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方便说。”

林暮有些紧张。

陆司明该不会想把雪青泽要回去吧?雪青泽这一年多快两年在他这边待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的运动量还是床上运动,都胖了好几圈,再回去别说蛇王了,不被对方追着打都是好的。唯一可能赢的点是对方打败了雪青泽,吞掉他的时候给活活撑死。

林暮把自己想乐了,唇角忍不住勾起,管家已经把人带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

林暮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撑过三秒,看到眼前的画面,他瞳孔皱缩,本能地转身想跑,被身边的管家一把抓住,推了进去。

林暮立马转身握着门把手去开门,却摁不下去,从外面被反锁了,于是他拍着门,声音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蔡伯,放我出去,让我出去,求求你。”

“哥哥你喝醉了”

眼见自己跑不了,林暮贴在门上,哀求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余光完全不敢看屋里的场景,只是可怜地看着陆司明,期待他赶紧清醒。

屋里的人似乎一点没被这插曲影响,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暧昧的呻吟和肉体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期间还夹杂着属于野兽的低吼声。

陆司明的视线终于从眼前一人一狼忘情交配的画面移到了林暮身上,他双目泛着诡异的不正常的红:“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林暮还想再挣扎一下,陆司明又开口了:“你在装什么?你被雪青泽操的时候不也挺爽的吗?”

听到陆司明的话,林暮的脑袋嗡得一声,一瞬间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一样,从头冷到了脚,只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不断尖叫。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陆司明知道你和雪青泽之间的事了。

林暮徒劳地张了张嘴。

他想给自己辩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只被吓傻了的狍子。

陆司明头疼欲裂,他理智上知道今天的自己不对劲儿,但身体叫嚣已久的欲望又让他本能地不去思考这点不对劲。

这段时间他一直克制着不去想林暮和雪青泽的事,但那个画面却一直阴魂不散地在他梦里徘徊不去。

他找了人发泄,结束后入睡仍是那个梦。

香艳的,糜丽的。

暧昧的,情动的。

淡紫色的蛇紧紧纠缠在雪白泛粉的人类胴体上蠕动,在清冷的月光下蒸腾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暖香。

急促撩人的呻吟声如在耳边,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角。

翻云覆雨,情潮狂涌。

林暮那张过分昳丽的脸放大在眼前,双目紧闭,红唇微张,泪水打湿了鬓角。

“过来。”陆司明回过神,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小程,“把暮少爷请过来。”

小程怯怯地看了陆司明一眼,点了点头,颤巍巍地爬起来,去拉贴在角落的林暮。

“我不去我不过去。”林暮挣扎着,“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听到亲弟弟的乞求,陆司明不为所动地抬了抬下巴:“小程你去换小朱。”

小程下意识去看那个趴在地毯上被狼王操得翻白眼的小朱。

被打了春药发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