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麽可以问姑娘一下,我nv儿是被下了什麽药吗?」齐山可是没有忽略到苍夏古怪至极的脸se,显然这药不是什麽好东西。

「这药嘛……应该算是春药的一种。」苍夏难以启齿的开口道,如若不是这种药,她何至於这般模样?

「春药!」齐家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的表情都是同样的难以置信。

怎麽会是春药?!

「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好好查一遍,我和我师兄就先告退了。」苍夏打si也不会留下来和他们讨论这尴尬的话题。

她快速出了房门口,就拉着等候她的贺容溪赶紧离开。

由於里头的声音太大,内力b苍夏还高深的贺容溪自然能够听见一二。

他饶富兴味地瞧着脸颊红扑扑的苍夏,似笑非笑地故意问道:「你说怎麽会是春药?」

「我怎麽知道。」苍夏细声的咕哝道。

「是吗?你不好奇?」他唇角微g,挑眉一问。

「不好奇。」苍夏立刻端正面孔,怎麽也不在贺容溪面前露出分毫情绪,这人最近可是ai极了对她动手动脚,难保不会藉着这话题,再对她行那羞si人的事情。

贺容溪怎麽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心思,可是他还真的就是ai煞了逗弄如此模样的她。

「真不好奇?」他意味不明的邪笑道。

「师兄,我们别讨论这话题了,伤人。」苍夏看似义正词严的说道,实则是快要绷不住表情,当她没看见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吗?

贺容溪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他终於忍不住爽朗一笑。

他的ai人怎麽可以如此可ai,让他真是百看不厌。

苍夏被他这麽一取笑,回以怒瞪,她娇瞋不满道:「你居然笑话我!」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可别生气。」贺容溪尽量收敛起笑意,省得真把人惹火了,她就真的晾个他三、五天。从前不觉得怎麽样,他现在可受了她不理他。他故作正经说道:「我只是好奇这药是别人下的,还是她自己下的?」

听此一言,就知道贺容溪对齐妍的印象已经无可挽回。

「应该是别人下的。」哪个nv子这麽无聊,朝自己下那种药?

贺容溪细想一会儿,也觉得苍夏说的有理,再怎麽样,也的确不可能朝自己下那种药。他可没有那种「舍身」救人的好节c,而且依照齐妍那种nv子的智慧来看,也不可能会想出这样拙劣的计谋。

「你说得对。」他赞同道。

「只是不知道是失败还是怎麽了,齐妍的闺阁也看不出有男人出现的痕迹。」虽然说出来挺不好意思,可是要陷害人,总也不能只下药吧?这也太奇怪了……

事实证明,苍夏想得没错,那陷害的人的确是计谋失败,那人是怎麽也想不到齐妍会有人暗中跟随保护,陌生的男人轻易近不得齐妍身边,以致於她全身发热发烫,却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自己的闺房中。

不得不说,齐山ai护儿nv的一番心思,正巧保护了他的nv儿。

「反正,那不关我们的事。」

「说得也是。」苍夏赞同朝贺容溪点点头。

「不过,竟然有人会下这种药,看来我不能让你有独处的机会。」贺容溪再次深刻觉得齐家庄真是不安全的地方,连这种下三n的手段都有,恐怕在离开前的那一刻都不能放松。

不过,幸好,这样的时间也剩不长了……

在苍夏解决齐妍事情的隔一天,苍夏和贺容溪被齐家仆役带入齐山的书房,这书房不同於齐家庄会客的厅堂,但是很明显的,这书房的隐密程度其实是更上一筹。

苍夏和贺容溪二人都0不着头绪,不懂怎麽突然就被主人翁给召进这样的地方。

然後,就在仆役出去阖上门的瞬间,从飞鹰戏鱼的屏风走出来的齐山夫妇,这一次不待二人回神阻止,齐夫人就率先朝他们深深下跪作揖礼拜,充满十足诚意的感谢。

「我林如情,在此感谢二位的大恩大德。」齐夫人说道。

这样慎重的姿态,着实让二人惊吓一跳。

苍夏和贺容溪面面相觑,怎麽都觉得这样的大礼有些奇怪,不就是救了她nv儿一回吗?这也不至於如此吧……

「其实早在你们救出我儿时,我就该告诉你们一切了,只是那时候仇人尚在暗中窥伺,还未除去,因而不敢如实相告。」齐夫人说出一番令人听不懂的话出来。

「这是什麽意思?」贺容溪拢眉,她的话中颇有一种意喻深远的感觉。

「你们不是为了林聿云夫妇的事情而来的吗?」齐夫人莫测高深的淡笑一语。

「是啊,我们的确是为了这事而来……等等!你、你的名字……你姓林?」苍夏猛然注意到疑点,她说她叫林如情,那麽她和林聿云是什麽样的关系?

「是的,我姓林。」

「你和林聿云是什麽关系?」贺容溪率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