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女人在酒桌上喝醉了,来回走动的男人顺手在身上揩油都不知道。

华峰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王安羽醉倒侧趴在椅子上,胳膊搭在空中,略短的针织随动作堆高,露出一截腻白腰身,刚好是胯骨到肋骨中间的那处凹陷,顺肋骨往上是她的乳房,顺胯骨往下

华峰知道那儿有多么性感,她胯骨瘦削,凸出撑起内裤边沿,架起一座诱人的比基尼桥,内裤与腰身的缝隙中隐约可见三角处的隐秘。

酒桌上有男人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外套穿上,临出门前手伸进王安羽领口摸了一把。

华峰大步上前,一拳砸在他脸上,将男人整个揍趴在地上。

男人抹了把脸上的血,吐了口和着牙的血,“华峰你干什么!”

他踉跄着想要起身,但华峰这一拳可不是吃素,打得他头昏脑痛眼冒金星怎么也站不起来。

酒桌上的其他男人赶忙上来打圆场,“华总这是干什么呀,她都醉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嘛!”

“来西海她爸就是给她钱让她玩票,她还真想从咱手里抢项目,一个女人真当自己能做生意了。”有人冷笑,“再说,他爸现在可是敏感时候,上面正猜忌他。”这人虽冷笑,声音却很小,显然即便王安羽父亲在敏感时期,也令人害怕。

被打的男人刚被扶着站起来,也被打的发了狠,他阴哼:“她爸当年可没少为难我大伯,今天刚好试试她软硬。她这个身份的我还没摸过。华峰,她自己发骚,不摸白不摸”

华峰又是一拳揍过去,直中面门,毫不留情,“苏佩,这项目没你的事了,明天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苏佩翻倒在地上喉咙里滚出血泡,指着他发狠:“华峰你真当没我你拿的下这个项目?我明天就去让我爸把你的项目申请书给拒了!”

“你算什么东西?”华峰一脚踩在他脸上,冷笑:“用不着明天,你最好现在就去,看看这西海旅游是不是就你爸一个人说了算!”

苏佩父亲刚好是西海旅游发展局副厅长,但一副隔万里,副厅长能有多大实权?就是他大伯棘手些,华峰拉他入伙是给他长辈面子。操作了半年,项目眼看着要拿下了,半路杀出个王安羽和他争,旅游局那些乐意看他们二人抬价,鹬蚌相争&esp;渔人获利。

苏佩再没脑子,也算跟着他的手下,现在他竟然为了王安羽和苏佩闹翻。

他发什么疯?

华峰脸色更冷,一把抱起王安羽走出了门。

西海天气偏冷,入春了风还似刀,王安羽酒醒了些,看到华峰抱着她走出大门,她挣扎,“华峰你放我下来!”

华峰放她下来,王安羽双腿一软差点栽倒,赶忙扶住他肩膀。

华峰冷笑:“怎么,我放你下来了,你站得住吗?”

王安羽看他的冷笑刺眼,她推开他,强撑着站立,就朝停车场外走去。

“你去哪?”华峰不追她,双手插兜冷淡瞧着。

“谈项目合作,刚才我跟他们就要谈成了。”王安羽见不得他这冷淡的样子,步子走的更快。

华峰一下子火冲上了脑子,一步上前就抓住了王安羽肩膀,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推到停车场黑暗的角落。

“王安羽,你他妈脑子就核桃仁那么大是不是?”黑暗里他们靠的很近,华峰可以闻到她满身的酒味,他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看他,“他们跟你出来喝酒是为什么你想不到?你爸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出来给男人摸?你图什么。”

他手劲很大,王安羽有些疼,角落很黑,但她看得清他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像是斧刃削过的山岳,坚毅而冷酷。

王安羽忽然笑一声:“你就当我犯贱。”

“不会说话就闭嘴!”华峰更为光火,捏着她下颚的手加了力道,贱这词能随便用吗?

王安羽看着他,她痛的想叫出声,趴到他耳侧却成了轻喘,“要我。”

“别在这儿跟我耍酒疯。”华峰拧眉,心烦意乱。

王安羽在他耳边轻轻笑,含住他耳垂舔舐,“没耍酒疯,刚才有人捏我奶子,捏的我都湿了想要。”

她家教优良,雍容有度,“奶子”这个词从她嘴里出来,华峰浑身一热,身体所有血液都朝下身涌去,刚才她在酒桌作践自己的放浪样子又出现在他脑海。

华峰推开她站直身体,冷淡瞧着她,“多的是人能满足你,我没兴趣。”他转身去提车。

她爱他的痴情,也亲身领教到了他的无情。

王安羽脸色发白,唇角反浮起一个娇媚的笑,从背后抱住他,手顺着他紧窄的腰线往下摸去,胯间鼓起一团惊人的尺寸,她揉捏,“华总对自己没兴趣的事物硬的这么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