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只见是自家府上的几个仆从带着他的青骓马,一边骑着马,一边在四处呼喊。谢劭忙大声示意,然后搀着谢窈一起下山。仆从将预备好的马车牵来,让他二人上了马车,然后径直回到谢府。

待进到府里,长庆公主并谢珏得到仆从赶在前边送回来的消息,早早等在正房,看到谢劭二人进来,长庆公主急急上前,抱着谢窈哭出声来,“我的儿,阿娘差点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们了。这一晚上,你和阿狸怎么没有回来?”

谢劭屏退众人,将事情的由来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谢珏听后深思片刻,对谢劭说:“昨日的事,现在羽林军、金吾卫正四处拿人,昨夜先把晋王府围了,严禁出入。看情形应与圣人遇刺有关。但我寻思晋王即便有不臣之心,捉晏晏作甚?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公主听后,也陷入沉思,“难道是那人。。。。”

“阿娘,是哪人?”谢劭追问道。

“现在朝廷都还没有定论的事,岂能让旁人妄议。你和晏晏都各自回去,好好洗漱、休息,已差人去请了汪太医来给你疗伤,应该快到了。”谢珏用眼神制止公主接着往下说,转而吩咐道。

公主闻言,忙要看谢劭伤处,“阿娘,不妨事,已经不流血了。”谢劭怕她担心,不让她看,和谢窈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我的二娘子,你终于回来了,妈妈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谢窈的r母顾妈妈看到春枝扶着谢窈回来,哭天喊地的跑过来。

春枝忙说:“顾妈妈,快别哭了,二娘子亦没有受苦,好好的回来了。你再哭,待会二娘子也该哭了。”

顾妈妈忙收了眼泪,把谢窈搂进怀里,细声安慰,本yu再问情形,看谢窈一副不堪摧折的可怜模样,衣裙也略有破损、脏w,忙连声让春枝备水,伺候谢窈沐浴更衣。

春枝帮谢窈解衣衫时,发现她身上有红痕点点,又不似蚊虫叮咬而成,本yu问她,却发现谢窈面se绯红一片,却默不作声。春枝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又不便再问,只留心记了下来。

到了夜间,公主又来抚慰了一番,亲眼看着谢窈安置了,方才离开。春枝帮谢窈理好纱帐,点上甜梨香,轻轻的关门出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从谢窈房间的窗门外,跳进来一个小郎君。他轻轻的走到谢窈的床前,拉开纱账,坐到了她的床边,借着月光,打量着她。

看了一会,轻轻的伸出手来,用指尖g勒着她脸的轮廓,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她的眼下泛着浅浅的青se,小脸越发消瘦,下巴尖尖,好一副可怜见儿。

“阿姐,”他轻声唤道,谢窈闻言,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谢劭坐在床前。“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心春枝一会进来,你快走吧。”谢窈不yu看到他,只想让他尽快离开。

“阿姐,我带了去瘀痕的伤药过来,让我帮你擦药吧,不然那些。。。痕迹老不消散可怎么办?”谢劭目光灼灼的对她说,说完,便yu伸手去拉谢窈的衣领。

“什么药,你放那里就是,我自己知道擦的。”谢窈本yu忘了那些迷乱的情事,可经谢劭一提,又想起他昨晚对她的那些举动,羞愤难当,用手紧紧护住领口,不让谢劭碰到。

“你自己怎么看得到,阿姐,我保证我只擦药,再不欺负你。”谢劭眼神暗沉黝黑的望着谢窈。

谢窈抬头看着谢劭,自从昨晚开始,她便再也不敢细看他的眼睛,每每望见,总会被他眼神里那狂热又压抑的ai恋灼伤。谢窈轻叹口气,渐渐松开了手,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他。

谢劭见谢窈默许,便借着月光,屏住呼x1,缓缓揭开她的衣领,只见她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光,犹如最上等的白玉,却偏生从脖颈往下,有点点红痕漫延。谢劭强打jg神,用指尖蘸上伤药,一点一点细细的涂抹在红痕之上。

谢窈不敢看他,只觉得随着他那修长而微凉的手指的触碰,自己的身t如遇星火燎原,四处起火,且越来越热,只能极力忍耐,期待他尽快把药涂完。

谢劭将谢窈露在肚兜外的红痕全部涂抹个遍,又0索着找到肚兜后边的绳结,轻颤着将它缓缓扯开。

“阿弟,不要。”谢窈强忍羞怯,按住肚兜不放。

“阿姐,让我看看那里也受伤了没有?”谢劭轻轻捉起谢窈的手,将肚兜慢慢掀到一边。只见两朵红樱立在雪山之上,略有红肿,煞是可怜。

谢劭俯下身来,对着其中一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那让人怜ai的粉serujiang立刻害羞的立了起来,谢窈羞得把头扭到一边,谢劭顺势低下头去,温柔的hanzhu了它,用他的舌尖缓缓抚慰,修长的手指又爬上另一边轻挑慢捻。

谢窈伸手便要推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往自己的衣襟里0去,虽然隔着中单,谢窈仍然能感觉到他的x膛火热,虽然jg瘦但腰腹部肌理分明又坚y如铁。谢窈抵住谢劭的x膛,不让他再靠近,红着脸说:“阿弟,别。。。你还有伤。”

“多谢阿姐还记挂着我的伤,如果阿姐不要推拒,想必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