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黎川捧着鲜花束进到单人病房,见张晚予拿镜子照脸,认真研究的态度,他笑道:“放心,你还是这么漂亮,甚至b以前更漂亮了。”

她闻言有些羞涩,立即将镜子放下。“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将鲜yan的花朵摆放进花瓶里,不以为意道:“看了二十几年的脸突然有了变化,一时不习惯也正常。”

“头疼症状轻缓些了吗?”他转身,关心询问她。

她适时露出不舒服的神情,缓声道:“还是有点疼,不过医生不建议用止痛药,让我慢慢适应。”

他走近她,高大的身躯凑近,俯身搂抱住她。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吓到胆小的动物。

他唇瓣压近,低沉温柔的声线安慰道:“如果不舒服,你就喊我给你按按。”

他越靠越近,他迷人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被盯得脸庞烧热,面若桃花般地泛粉se,带着不知所措的神情。

她知道他接下来想对自己做什么。

她脸上露出迟疑犹豫,却还是接受他的俯首亲吻。

他动作很温柔,完全符合外界传闻中,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态度。

他对待心ai的妻子,如珍宝般对待。

他甚至怕晃颠到她受伤的头部,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打开她柔软的唇瓣进入。

她被他扣住头亲吻的举动,应对带着几分无所适从、手足无措,像是没经历过这事。

她努力克制青涩反应,担忧被他察觉,继而产生疑问。

但是他没有,他t谅她车祸重伤后的不适,认为她的心神恍惚、浑浑噩噩,是脑震荡后遗症,没有表示出任何疑惑。

她在公司的助理发消息给她,说她的好友与同事想来医院探视她,问她什么时候方便。

她盯着这行字,愁眉不展。

他从洗手间出来,见她皱眉的神情,问她怎么了。

她踌躇要不要和他说,想起母亲说他们夫妻亲密,无话不谈,他们很相ai,让她可以依赖他。

相ai的人,不该面露忧愁,语带保留,于是她将手机递给他。“我有点不舒服,这几天不方便接见外人。”

他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心里了悟,立即道:“我来处理这事,你不用烦恼,放心交给我,你好好休养就行。”

她所遇到的麻烦事,他都一清二楚,她不想面对处理的事,由他来接见打发,最适合了。

她见他把这事揽下来,一边与助理通话联络,一边走到外间沙发区,她心里松了口气。

她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予儿,不要怕,相信他,他会保护你的!”

当时太紧急了,她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父亲的助理送到医院麻醉注s。

醒来后,她母亲抱着她痛哭失声。“对不起,予儿,是妈妈没用,无法保护你。”

她茫然无头绪,问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可没时间了,她母亲与她匆匆交代几句,父亲的助理就闯进来,要把母亲拉走。

对方一脸慌乱道:“覃黎川找来了!”

覃黎川来了。

他是一个身形高大修长,斯文俊美的男人。

他身份不凡,能力强大,不到三十岁就进入公司决策层,后来靠联姻与世家联盟,在公司里成为说一不二,独揽大权的统领者。

他对她很温柔,他是她的老公,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他们是圈子里,最令人称羡的恩ai夫妻。

她在他呵护下,宛如盛开的稀世名花,娇neng鲜yan,美丽显贵。

结果她遭遇严重车祸,险些x命垂危。

她头部遭受重创,头痛、呕吐、恶心、整夜难眠。

更糟的是,她毁容了。

她原本引以为傲的娇yan美貌,一朝被毁。

所以她假借失踪名义,避不见他,躲在父亲旗下的医院治疗静养,接受整容手术。

直到他终于找到她的下落,寻得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没怪她,不舍得怪她的任x失踪,他心疼她受的苦难,对她加倍宠疼ai护,恨不得将她轻拿轻放,如珍如宝般的对待,再小心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执掌大权,工作忙碌,他甚至想要与她日夜相伴,和她共眠在单人病房里,守着她寸步不离。

哪怕他在忙碌工作之余,也会天天往返陪她,给她送花送礼物,讨她欢心。

她在他的温柔陪伴下,胆战心惊数日,才渐渐安稳下来。

他没察觉任何不对劲,他心疼她,宽容包容她所有异常,并且都有合理的解释。“医院餐点吃腻了吧?等你出院回家,我让家政人员天天给你准备大餐。”

她从小跟着母亲吃清淡料理,很少吃大鱼大r0u、重咸重辣。

正津津有味吃着医院餐点,被他颇为怜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