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答应了结婚又等一段时间,可不就是订婚吗?

见鬼。

疏白抓着盒子,解释道:“但以后万一”

“我知道。”靳文修拉过他的手,将他抱住,“如果你最多接受这样的距离,那就从订婚开始,至于以后,除非你变心出轨了。”

他也没想过一次成功,能有这个结果已经可以了。

哪怕他很迫切,迫切的想向所有人宣告,这个人真正属于他了。

疏白的目光顿时软和了些许,他将盒子随手放进口袋,抬手小心地回抱住对方,轻声应道:“好。”

算了,订婚就订婚吧。

其实也跟恋人没什么区别对吧,也确实像他所说,答应对方一半。

这样的距离也很好,比恋人更亲近,前进一步就能彻底永远的在一起,也比结婚更保险,退一步就能没有婚姻束缚的脱离这段关系。

疏白闭了闭眼,放松地趴在对方肩头,淡而熟悉的沉木香落在鼻尖,倒是格外安心。

或许是在想一些事情,或许是时间太过宁静。

疏白很不适宜地有些犯困了。

今天发生的事似乎太多,让他消耗了极大的精力。

“累了?”

靳文修向来是很敏锐的,他顺着疏白半长的头发摸了摸。

“嗯,有点困了。”

疏白轻应一声,将脸埋在靳文修的脖颈处。

靳文修垂眸看着他,“那我们上去休息。”

说到这儿,疏白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别墅被改造了,这里怎么都不像能睡人的样子,他从靳文修身上爬了起来,“上去?还有房间吗?”

“有,不过明天再跟你细说。”

疏白捏了捏鼻梁提神,余光扫见旁边的糕点,这才想起来般回到了位置上。

这点心一看就很贵,可不能浪费了。

靳文修见状也跟着走回来坐下,他看了看正一口口往嘴里塞着的疏白,道:“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疏白坦然道,“跟之前吃过的所有糕点相比,这个是最好的。”

应该说,在他吃过的所有东西里,应该算最好吃的。

靳文修笑了下,慢吞吞道,“我做的。”

疏白动作陡然一顿,大概僵硬了几秒后他才缓慢地嚼了嚼,干巴巴道:“你手艺真好。”

想起刚才夸奖的话,莫名有些羞耻感。

不过,对方什么时侯做的,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疏白想了下就没多想了,靳文修总有办法的,就像这处别墅什么时侯改造的也不知道,而且从内部看明明是圆状而且面积比别墅大多了,可外面看却没有半点异样。

他不再想,安静的吃完糕点,随后看了眼旁边的酒,犹豫了下一口气闷完了。

速度快的,靳文修都来不及说话。

直到疏白一杯酒下肚,脸上立马起了红晕后,他才无奈道:“这酒不能喝太快,会醉的。”

这酒在市面上珍贵又奇特,而奇特就奇特在,饮下的速度快慢会影响一个人的状态。

慢品,这就是一杯平平无奇的好喝酒水,而越快饮入的越多,就会醉的越快越厉害。

疏白这一下别提了,刚咽下去没多久便感觉身上开始发热,眼前也仿佛笼罩上一层雾,蒙蒙的。

他隐约听到了靳文修的话,但酒劲一下就窜上来了。

嗓子也有些干痒,他不禁低低咳了几声。

“没关系,正好我困了,睡一晚就好。”

他尚且还有理智,可起身时脚下完全不受控制地一软,下一刻就摔了出去。

好在,靳文修稳稳将他接住了。

与靳文修不同,疏白完全没练过酒量,这一下根本扛不住,身体很快就软绵绵的了。

靳文修扶着他,想了下蹲下身将人托到了背上。

疏白也顺势趴在了上面,将满是红晕的脸埋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他感觉头很晕,人也很热,这酒劲比他想象中上来的更快。

“抓好。”靳文修托着他的大腿,低声道。

疏白安静地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趴在人家背上,晃动头的动作就好似蹭了一蹭,紧接着抬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他全程闭着眼,勉强维持着神志,也不知道靳文修怎么做的,确确实实在房内找到了‘楼上’并上了楼进了房间。

头顶的灯光被打开,从黑暗转到白光下,使得疏白紧紧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地睁开。

他被靳文修放到了一处沙发上。

沙发很软很蓬松,坐上去整个人都像是陷了进去。

疏白微微蜷着身子,卧躺在沙发里,半阖着眼看起来困意朦胧。

“洗个澡再睡还是”靳文修在沙发前半蹲下身,看着窝在里面的人道。

“洗。”疏白低低道,他还有意识当然得洗了再睡。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