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阿诺递来一支针管,周文清接过针管,“这是林成峰刚刚研制出来的,要不然你先试试?”

他笑着看他,但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乌金沉脸,“周文清,事情已经办完,我们要回去了,我想你不应该跟莱丁先生翻脸,否则你知道后果。”

周文清抬眸瞧他,“你说得对。”

便安排阿诺准备飞机送两人离开。

罗舍夫惊诧下,但马上恢复镇定。

两人坐在车上,罗舍夫说:“谢谢。”

乌金睨他一眼,“你要做就做利索点,别拖累我——”

一辆大卡车直直从乌金这边撞了过来,而车上的汽油砰地一声就炸开来,整个车子被大火包围,罗舍夫艰难地拖着乌金从车里出来,迎面又撞过来一辆黑色的悍马,罗舍夫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砸向地面。

而乌金已经被车子碾死。

脑浆爆出,骇人不已。

阿诺从车上下来,拖着奄奄一息的罗舍夫,把他像扔垃圾一般丢进了后备箱。

曼谷郊区的一幢别墅地下室里,脚步声踩在地上的声音十分清脆。

罗舍夫双手被锁链困住,跪在血泊之中,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血腥味。

他艰难地抬眼想要看清楚来人。

“罗舍夫,我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文清,莱丁——”

他一巴掌抽在男人脸上,罗舍夫整个人都麻了般,垂着头一动不动。他轻笑下,“你跟林成峰说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林成峰藏藏掖掖好几个月,你一来,他就研发好了东西,还要见他女儿,是莱丁让你带她走吗?嗯?”他用枪抵着他的下巴。

罗舍夫嘴巴里的血沫流成丝状挂在下巴上,沾上那支枪,周文清十分嫌弃地睨着他。

他咳嗽一声,血沫喷到周文清身上,“你救莱丁先生一命,我们帮你一把,算是钱货两清,你如果杀了我,他们绝不会,绝不会放过你。”

“是吗,我只是一个商人,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别人哪怕是看一眼,我都会很不开心!”他掰开他的眼珠子,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戳下去,“啊——”

“疼啊,有这么疼吗?”周文清玩味地问。

眼珠子被抠下来,罗舍夫奄奄一息,汨汨热流从他的脸上滑下来,他把眼珠子递给阿诺,“交给莱丁,还有乌金的尸体,再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地下室传来一声枪响,还有野兽撕扯的声音。

车子往曼谷市区别墅驶去,“缅甸那边四大家族已经入驻果敢,但执政还是缅甸政府,这次他很感谢我们。”

周文清嗤笑一声,“感谢就拿出诚意来,佤邦的事情让他们尽快办好,不然我就一个炮弹炸了缅甸,谁他妈都别想好过!告诉林成峰,这么个半成品屁用都没有,让他照着埃博拉那个档次去做,尽快!”

阿诺抬眸看后视镜,此时此刻,他也不敢出声。

周文清浑身是血地进了别墅,阿诺交代昂素和亚斯,然后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俄罗斯。

这个点,她还没下学。

周文清洗漱完就换了一身衣物,开车去接她。

林境清看到今天是他过来,心沉了沉,不是说去一段时间吗,这才几天。

她乖巧地坐上副驾驶,“文哥。”

周文清面无表情看她一眼,车子疾驰而去,境清慌忙系好安全带。

她不知道他要开到哪里去,总之这个方向不是别墅的方向,而他好像很生气。

境清心沉了沉。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曲静的湖边,这里看起来是个公园,但好像荒芜已久。

她没出声,而车内的气压逐渐降低,还在变冷,这里是曼谷,是八月,天气并不凉快。

周文清手一下一下敲击方向盘,境清的心都紧张起来,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林境清,灵光寺的高人嘴巴都没你厉害。”话音落,他单手扯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把人抓到自己身上,境清惊呼,她的身后就是冰冷的方向盘,周文清掐着她的下颌快要捏碎,境清很疼,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周文清的猎豹般的眸色收紧凝视着她涨红的脸,还有那下蹙的眉,那双手好像又白嫩许多,握着他粗臂,色差既视感让男人眼眸一暗,而她身上还有从一股书卷的味道混杂香味,真好闻。

他搂住她的腰,迫使她离他更近些,“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境清感觉下颌骨头快要碎掉,生理性疼痛从眼角滑落,温热的泪落在男人的手上,小臂上,他眸色微动,心里的怒火低下去一点,但偏偏这张脸太倔,倔得让他心烦。

她在颤抖啊,周文清勾起嘴角,那只抚上她腰的手慢慢向上,摸索到她的颈动脉,跳得好快,好热。

他凑近,沉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境清想别过脸,可周文清根本没松手这打算,他的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