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沉默了,不再去看胡笳。

她又要开始发疯了。

胡笳拉阗资进了更衣室。

关上门,胡笳背靠在门上笑眯眯看他。

月光白的绑带泳衣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肌肤可亲,雪乳盈盈。

“我得走了。”阗资感觉自己太阳穴在发紧,“学生会那边的事还没做完。”

“好啊,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你就能走了,”胡笳语气轻松,“柳下惠,这不难吧?”

“要是敢硬,我就把你的鸡巴给卸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