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多次的输入,现在的食物几乎精准定在了他喜爱的口味上,不知不觉比以往多了那么一些。

食用后他继续循环前几天的生活,之后几天靳文修也没再回来,直到又到了训练日。

这次的训练时间为二十天,内里安排了三个小周期。

前两个小周期由詹逾全权负责,直到最后几天靳文修才回来。

对方应该是真的很忙,数天都不见人影。

疏白为了方便则是重新住进了第三浮空塔的第五层,那里的设备还一如走之前一样,甚至打扫的更加整洁。

“第一周期主要是以往的复习和巩固,以及部分实战技巧。”路上詹逾一边带着疏白往里走,一边道:“第二周期就开始由我亲自陪练,你的对手将会是我,这里不会为难你,有一个合格标准,在一定时间内和我平手就行。”

“最后一个周期得到时候由域主来。”

詹逾说着这些话时,多多少少是有先者架子的,毕竟他和吕斯等人是域主身边最早的人,一身本领也都是域主手把手教的,实战能力更是不用说。

疏白在旁边听着,偶尔点一下头。

他是在认真听的,只不过那银白无情绪的眼睛,像是将对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两人在走到一定位置后默契的分开,去两间房内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收拾好,詹逾倒也没说第一天休息之类的推迟的话,而是直接让疏白用完午餐后准备下午的训练。

午餐是一份很普通的盒饭,旁边还放了一支营养液。

但疏白却吃得舒服,这次机器人被设置的菜单似乎比之前训练更合他口味了。

之后休息一小时就开始正常训练了,后面几天也都是如此没什么特殊情况。

倒是两人在几天的相处下来越加熟悉,偶尔会聊起些靳文修的事情,无意中说起了那天的醉酒。

“算不上醉。”詹逾摸了摸下颚矛盾道,“域主对危险的意识会比平时更敏感,但其他的却跟醉酒没很大区别,说来这是他以前被廖林生那老贼灌多了。”

不知多久前的事了,廖林生暗害了靳文修父母后权势滔天,那时候对靳文修极尽打压,别说是烈酒了毒药也是常事。

但靳文修是什么人,他全部将这些东西作为了淬体的物品,要说能坐上域主位置的都有许多保命的法子,淬体就是其中之一。

就如下在景斓体内的毒药,如果不是对方淬体导致身体有了抗性,早就一命呜呼了。

詹逾随口讲了两句靳文修的陈年往事,要知道廖林生夺权最警惕的就是靳文修,但偏偏想折辱对方就留着,谁想到后来靳文修不仅没吃过什么亏反而好几次折腾的廖林生够呛,又因为各种牵制不能下手。

那时廖林生就后悔没早点将人宰了。

疏白安静听他聊着,发觉詹逾看着轻松随意实则谨慎,很多关键性的东西都严严实实捂着没透露出来。

不过疏白也不在意,反而想到什么般问道:“那他手上的纹身呢。”

“纹身?”

詹逾稍微愣了愣,随后无奈道:“不是纹身,是以前灼伤留下的疤。”

什么疤能是现在的仪器修复不了的?还是说不愿意。

不过他也只说了那么多就没再提,或许涉及一些不好说的往事。

聊完两人就继续训练,累了就再说上两句,都没什么特殊的,只是多知道了些靳文修以前的事。

看来这人也不是生来就事事全能。

每次见对方游刃有余的姿态,就感觉世上没什么能难倒对方一般。

过了第一周期的训练后,就进入到和詹逾的实战。

才第一天,詹逾就被惊到了。

等一下!这疏白的表现是不是太好了!

疏白摔在地上,抬眸看了眼虽然赢了却头发凌乱略显狼狈的詹逾,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拍了拍衣角的灰尘并不是很意外。

他前世只是走错了路,但也不算差,当时既然能从詹逾口袋里偷走卡,能杀了两个没有知觉的寄生人,自然有些手段。

而这一世虽然比前世少了整整五年,但训练强度却是数十倍更别提现在还有了最适合的方向,追上前世也就快得多了。

“詹先生,继续吧。”疏白稍微拢了下头发,长时间没打理有些长了,随手轻巧地扎了个小马尾,淡淡道。

詹逾勉强笑了下,心底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是,这疏白就练了几个月吧他记得。

十几天过后,第二周期结束。

疏白超额完成成绩,别说是限定时间平手了,他将人打了个脸挨地。

要说他跟詹逾本就是一条的路数,现在被打成这样詹逾直接没脸见他了,时间一到就灰溜溜地离开了第五层。

在他离开没多久,靳文修就准时来了。

他好笑地看了眼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詹逾,道:“怎么了。”

这话是问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