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的反应一直很淡定,发现我看她后,她朝着我甜甜一笑。

她除了看着我的时候会笑,对于其他任何事和物都始终保持着淡漠的神情。

仿佛除了我以外,其他任何事情于她而言都没有吸引力。

我语气立马严肃起来。

“孙屠户,您为什么这样说?”

孙屠户立马拉着我坐在了桌子上,大有促膝长谈的气势。

“说起我这女婿,自从他两年前去了长春打工,迄今为止没有回来一趟,就连过年过节的重要日子,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回来!”

听孙屠户这样一说,孙翠芳的丈夫的确很可疑。

就算他在忙,也不可能连过年放假的时间都没有吧?

除非他不想回来!

而不想回来的原因则是多了去了。

也难怪孙屠户一家会胡思乱想。

不过,我未知事情全貌,不会轻易站队下结论。

“孙屠户,有没有可能,你女婿真的是很忙吗?刚才你女儿说,他每个月都给家里打一笔钱呢。”

孙屠户冷笑一声,满是不屑。

“他的确每个月都往家里打钱,但却是雷打不动的每月的一号晚上八点三十七分,整整两年二十四个月了,足足二十四笔打钱,全部都是一样的时间,甚至精确到分钟,你难道不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

我一听到这里,顿时也觉得奇怪起来了。

是啊!正常人给家里打钱,怎么可能刻意的选择某个固定时间?

一般人往家里寄钱,最多是会固定每月的一天时间。

但时间肯定会不一定,有时白天,也有可能晚点。

就算有人是强迫症,非要选择晚上打钱,也不可能两年来每个月的打钱时间都精确到分钟,没有丝毫的差错!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其中肯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我询问道:“孙屠户,那你跟你女婿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呢?”

孙屠户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这时候孙翠芳抢先说道:“七月十五!”

我挑了挑眉,那不正是我跟爷爷上山的那一天吗?

也就是那一天,长白山诡降暴雪,异状横生。

后来我才意识到,那一天是酆都鬼门大开的鬼节。

我收起了心中的胡思乱想。

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孙翠芳。

“今天距离七月十五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后来你们一次都没有联系上他吗?”

孙翠芳摇摇头:“联系不上,他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