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很快开车到了公寓,一路扶着池景行上电梯,进了家门。

只是刚刚打算打开房间灯的一瞬间,池景行却忽然将祝鸢整个人都扯了过去!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祝鸢从前没有见过的狠厉,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人撕碎,而池景行手上的力道重得让祝鸢疼到皱眉。

“池景行……”

祝鸢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可池景行听见这个声音,显然更加不受控制。

他的语气凉薄至极,甚至似乎带着深深的恨意。

“你回来干什么?”

“走就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你不是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吗?”

“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

说罢,池景行俯下身子,直接咬住了祝鸢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祝鸢的身体猛地怔住,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眼前的人分毫。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她感到一阵剧痛——

应该是见血了。

她忽然反应过来,池景行认错人了。

他将她,认做了苏梨。

:验收

池景行的动作从未如此粗鲁。

他的眼神里流淌着恨意,脸色冷峻至极,任凭祝鸢如何挣扎,他就像是全然看不见一样。

他将祝鸢转了个身,干净利落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再次攀咬上了她的脖颈。

事已至此,祝鸢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挣脱他了。

和池景行的博弈让祝鸢整个人筋疲力尽,浑身都酸软得不行,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

今晚的欢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祝鸢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只被人抛在岸上的鱼,池景行才抽身离开,进了浴室。

没过一会儿,祝鸢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祝鸢在沙发上继续躺着,等到池景行从浴室里出来好一会儿以后,才强撑着酸痛难忍的身体去了浴室。

洗漱完后,祝鸢并没有在卧室里看到池景行,走到客厅,才发现他在沙发上睡下了。

睡着后的池景行和平时的模样也有些不一样,他从前睡觉的时候,眉头总是会不自觉地皱起来,即便深度睡眠的时候也是如此。

可是今天的池景行,睡得很平稳。

祝鸢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也是,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他当然睡得香甜。

……

第二日一早,祝鸢是被人的对话声吵醒的。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客厅里,池景行坐在沙发中央,半闭着眼睛,手指慢慢地揉着眉心。

陈明恩站在他的左侧:“赵医生,池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发病了,昨天忽然发病,是不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

坐在池景行对面的人一身黑色西装,面前摆着:“池少最近的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刺激?”

陈明恩看了池景行一眼。

最近这段时间,池景行的情绪好像一直挺稳定的。

要说有什么变故……

无非,就是苏梨回来了。

而池景行上一次发病的时候,就是一年多以前,苏梨和池焰结婚,远赴英国的那天晚上。

陈明恩默了默,问道:“赵医生,请问池少最近需要注意些什么?需不需要安排一个心理测试和检测治疗?”

赵医生沉吟片刻,看着池景行静默地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反倒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池少,您昨晚发病的时候,是怎么让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的?”

此时此刻,在卧室里的祝鸢已经完全醒了。

这个公寓不大,客厅中几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赵医生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良久都没有听见池景行的回答。

她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发病?

池景行有什么病?

怪不得,昨天晚上的池景行那么反常,就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动作也十分粗鲁,和寻常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原来……是因为他生病了?

-

就在祝鸢发呆愣神的功夫,客厅外面似乎已经安静了好久了。

她回过神来打算下床,一回头,却看见池景行站在门边,安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还是淡漠的,但那种神情,祝鸢t很熟悉。

她站起身来,走到池景行面前。

“池少,你好些了吗?”

池景行扫了她一眼,她的白色睡衣若隐若现,白皙脖颈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光是看着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偶尔闪过一些画面,他记得他是在池家吃饭,因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