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一只凶猛的巨大獠牙野兽浑身长满了尖刺,低声嘶吼着向前袭来,漆黑的四周只能看见那只绿油油的双眼,凶残而又冷酷。青年跌跌撞撞的向后逃离,一身的傲人武功似乎完全消失了,只是在狭长的甬道不停的奔跑着。前方的大门缓缓张开,亮光的出口似乎就在眼前,青年的背脊微微发凉,回头一望,只见凶残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巨大的獠牙上充满了凝稠的血液,对着青年狠狠的向前一扑。

白羡鱼“啊”的一声从噩梦中惊醒,此时已日上三竿,几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青年俊美白皙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微风轻轻摇动着未关好的木窗,青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逼仄阴暗,气味也是清新淡雅,仔细一闻,浓重的油墨味扑面而来,不远处一个博古架放着一层厚厚的书籍,底层还有许多凌乱的画卷。四周的墙壁并未摆放任何兵器,却挂着一幅幅生动传人的画作。这些画作排列整齐,青年以躺卧的姿势看的不太真切,通过立体层次分明的轮廓只依稀分辨出几乎都是人像画,画作底部还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小楷。这里不像是什么邪教的驻地,倒像是一个志趣高雅的文人的书房。

白羡鱼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剧烈的疼痛猛然从下体传来,小腹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青年咬紧牙关,脸色发白,双手轻轻放在下体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少侠醒了嘛?身子是否好些了?”一个低沉沧桑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青年忍着剧痛,不敢起身,闻言轻声询问到:“敢问阁下,这里是何地?”

“白少侠莫非是失忆了不成,你昨日受完刑便昏了过去,在我的房间一连睡到现在。”

说话之人似乎带着笑意,开口道。

此时,外堂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踏步走进来一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会,恭声道:“禀报木长老,曲长老说下午申时来找您喝茶,让小的来问您是否能抽出时间。”

“这老东西,每次我这儿一有美人送进来就来找我喝茶,上次带过来的茶叶还有一大包放在柜子里快发霉了。”

“你告诉他,我没空。”说话之人语气带着恼怒。

话音刚落,外堂的门嘎吱几声,应是来询话的下人离开了。

刚才说话的人似乎在摆弄什么物件,咚咚咚的发出声响,没一会,青年只听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白少侠,你也听到了,这里呢,依然是我们大光明教的驻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想着逃出去了。不管你之前是何等身份,乖乖地在我们这里当几年脔奴,总是能活下去,等到年纪大了,还你自由之身也未毕不可能。”

青年听到刚才俩人的对话,一颗心已是缓缓沉了下去,又听到那人这般说,心中美好的幻想瞬间破灭了,这几日身心上的折磨,让他无法想象今后的日子将会有多么的难过。

“行了,既然听明白了,就站起来把衣服脱了准备劳作吧,我这边差不多也准备好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

白羡鱼终于看清了说话之人的脸,他看样子是个沧桑的中年人,身材魁梧,浓眉方脸,相貌威武。古铜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平静严肃。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双手揣在身后,端的是成熟而又不羁。

这人的气质似乎和这邪教格格不入。

“别盯着我看了,白少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让外边几个玄武堂的人过来给你脱?”

青年闻言收回了目光,他脑海里闪现起那些人粗暴的举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默默垂下眼睑,双手死死抓着微黄的床单,缓缓的腰腹发力,直起了身子,股下的剧痛让他的任何轻微行动都变得极其艰难。

白羡鱼缓缓拉开被褥,双腿缓慢的挪下床,一咬牙猛地一起身,臀部的发力微微牵动了后庭撕裂的伤口,青年痛的闷哼一声。中年男人立马上前扶住了他,待他站稳后松开手皱了皱眉问道“白少侠,怎么你一个大男人站个身子都这么婆婆妈妈的。”

青年穿着一袭洁白的素衣,下身只着了件齐膝的短裤,光洁的小腿和白嫩的脚丫裸露在外面。他闻言低下头默不作声,双手缓缓解开身上的束带,随着轻薄衣物的脱落,青年赤裸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

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细腰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无暇的身躯上遍布红痕,白皙的皮肉青青紫紫,小巧的鸽乳红肿非常,胸前两点脆生生的红樱像嫩芽一般。青年双手捂在胸前,颤抖着身子,轻生问道:“可以了吗?”

中年男子怔怔的望着青年娇嫩的身躯,缓缓说道:“还不够。”

白羡鱼闻言身子一震,绝望的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又要经受怎样的折磨,他青葱般的纤长手指按在了短裤系带,颤颤巍巍的脱了下来。短裤滑落在纤细脚踝上,他轻轻抬起玉白的大腿,珍珠一般的脚趾紧紧的摩挲着干净的地板。修长笔直的双腿,漂亮干净的玉茎以及两个团粉的囊袋,一副绝美的肉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