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天穹,空气清冷纯净,挂在天幕的月轮更加明亮,浅色白云横在天际,缓缓飘过皎月,月光明暗波动。银色光芒让浴池四周垒砌的青灰色砖石显出寒意。

殿内香气缭绕,卧榻旁是燎炉,炭火烧得极旺,干净的晨光酒在地面照出阴影。燎炉边有尊铜制仙鹤,脚踩花雕底座两腿分立,脖颈弓张双翅微展,形态惟妙惟肖。

姬如龙背靠着软枕半躺在榻上,圆润挺翘的双丘就在他胸前摆动,一个娇小雪嫩的少年就趴跪在他身上,正用一口樱桃小嘴含住他的肉柱艰难地上下吞吐。粗壮的肉柱塞满口腔直到深喉,少年噙着热泪乖巧地撅着粉臀,任身后的狷狂青年肆意玩弄。

“小母狗,你天天朝思暮想、最敬爱的师尊,你猜猜他现在正身在何处啊?”姬如龙摸着少年的粉臀,轻轻地拍打出声,尽管声音不大,但少年听到“师尊“二字时还是楞了愣神,紧张地绷住臀肉,“呵…你的屁股可比你的人乖多了,来,转过身来,看看这几日在你体内的到底是何物什。”

榻前方桌上摆着一个木盘,上面摆着两枚做工极为精致的配饰,想来是原本围在某人腰上的红玉和白玉,现在被人剪断串联的绳带,把其中较小的玉珠和玉块重新穿起来,凑成红白相间的玉串,此刻它们就塞在少年嫩红的后穴里。穴眼外伸出一截玉璜,垂下几颗红白玉珠,埋入体腔的不知道有多少,只能看到少年白花花的臀肉微微颤抖,穴眼不停地收缩。

只听得一声脆耳媚叫,少年后穴的玉环渐渐被姬如龙给大力拉了出来,玉环下面连着的是拳头大小的玉珠,只见玉珠最宽的地方撑开嫩红后穴,宛如一朵绽放了的菊花中间的花蕊,粉白软腻的两只屁股在男人掌下不停地颤抖。

那狷魅俊美的青年嘿然一笑,玉环尾巴一把提起,本来不上不下卡着的玉珠立马被整颗拉出,而?”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那人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骚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连自己的尿眼儿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枭沉着脸,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床,莹